其實她不愛這顏色,儘管如此她還是要穿。或許是因為我們一家子都愛穿素色的衣服,現在又穿個大紅感覺有些彆扭。
姐姐被逼穿玫紅色也是正常,誰叫家中來客人了。但我也大概猜得出那些客人是為了定娃娃親而來。
現在凰朝國想討個好媳婦可真是不容易,若哪天走在大街上,看見一賢良淑德的女子,心想這女子是個好人選,結果一打聽,哎呀早就跟人定娃娃親了,都可惜啊。於是凰朝國就盛起定娃娃親了,早下手才是硬道理,但你要是當時腦袋張肌肉亦或者風眯眼,選了個註定要克你家的那就倒黴倒大了。
爹爹原是現今抹丞相之子,卻因與孃親兩情相悅被爺爺太趕出家門,但爹爹從未後悔,反而開了間成衣店,生意那可是大紅大紫。
爺爺我也是見過一面的,是在滿月酒席上,孃親抱起我走到花園,當時客人還在大廳為爹爹賀喜,花園就顯的有些冷清。只見繁星下,一位白髮蒼蒼的男子站在梅花樹旁。
孃親停在男子幾步之地,恭敬喊了聲:“爹。”
爺爺沒有立刻回頭。我聽見時兩雙眼猛然睜大,看向樹下那位雖年邁但卻直直挺著脊樑的老人。
良久他只“嗯”了聲,然後緩緩轉過身子。月光下,他臉上的皺紋似一道一道的刀痕,眉眼淡然卻不怒而威,墨綠色的長袖輕輕舞起。
“她就是抹幽”他問。
孃親頜首,道:“您要抱抱她嗎”
爺爺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我。從他的眼瞳可以看見我圓嘟嘟的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的向他伸出兩隻肥肥的小手。
或許是我的主動,他才挪步走來,輕輕將我抱起,卻沒有立刻抱人懷中,反而將我舉得與月亮般高,雙眸似乎含笑。我也很給面子的笑了,兩隻眼都眯起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爺爺只參加過我的滿月酒席。
迴歸正傳,那戶上門拜客的人家是姓李的,我趁機瞄了眼。嘖嘖,滿臉肥油,身似圓球,眼似黑縫,右手執香蕉,左手抱著一大包掛花糕。
只是更沒想到的是,他們提親物件不是姐姐,而是我。我聽見時,胸中已有股怒火蹭上腦子了。
俗話說的好:懶蛤蟆想吃天鵝肉,換得閻王五更招。
豎日就傳來李家兒子不慎落水,末了。當時我開心得就差沒點鞭炮,殊不知,這僅僅只是悲劇的開端。
隔壁張家上門提親,當天出門玩耍被花盆砸中,走了。
對面鄰居的趙家,求定娃娃親回府的路上,兒子腳一滑,栽地上後在也沒醒了。。。。。。
諸如此類的就不提了,總之個個都去見閻王了。大街小巷立馬興起抹千嵩家的小女兒是個掃把星,連剋死了六戶人家的孩子。
這些話是我禁足時才知的。
至於禁足,那是因為爹爹的黃鸝鳥。我日日看著它,它也日日看我,我眼裡是燉黃鸝,它眼裡是害怕,終於神經過度緊張,飛不起了,也不叫了,於是我便捉了它讓廚房的掌廚燉了黃鸝,味道不錯,可惜爹爹知道了,一怒之下把我禁足了。
沒想到禁足之時卻聽見門外丫鬟在嚼舌根,但我也沒鬧,只是靜了很久,以至於花嫣為我送飯時我都沒注意到。
摸摸自己的臉,在看看鏡子的自己,臉上已無花朵的痕跡,其實不是它消失了,只是孃親為我上了妝,蓋住了罷了。
果真是青鳥羽烏鴉皮,克福又剋夫啊
又不禁想起小瑤和琉璃,不知她們是否也穿越了,如果真這麼倒黴,那現在還好嗎腦袋一轉,韓峻彪這個花心大蘿蔔如果到這個美女甚多的時代,不知有要禍害多少少女了。其實他不咋地,只是泡妞的書看多了,自然而然也就練就看一手把妹招式。
於是忘了自己的流言,倒開始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