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離子散,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是啊,的確如此!”
王興聽得心驚肉跳。暗忖“這尹幫主所行非義的惡跡,我不曾親眼目睹,不敢信實。可醉字號這些年來的買賣情景,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啊,的確算是所行非義,炕害民眾…”
這王興雖然出身綠林黑道,卻也算得上是條漢子,只因這幾年隨李休醉經商,久而久之不免利慾薰心。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後竟然也到利令昏智的地步。
如今聞聽賀雨柔的一番義正言辭,真如當頭一棒,好似晴天霹靂,頓時醒悟!
王興喑暗後悔不迭。內疚地吶吶道:“大小姐,說… 得也是!” 當下黯然嘆聲又道:“罷了,罷了,我王興還是迴歸家鄉,閉門思過,了此殘生……”
賀雨柔卻不以為然地一笑。道:“只要能幡然醒悟,那也未必,有道是:人無聖賢,焉能無過。” 賀雨柔復又冷聲問道:“你可知道翠蓮是被何人所殺?”“怎麼,還……是被殺了?” 王興像似不信地驚問道:“大小姐問的可是醉春琴院裡的翠蓮姑娘?” 賀雨柔點頭道:“看來你是知道的了?”“不錯,不但是知道一點,可以說是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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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忿然又道:“只因那羅五爺欲佔翠蓮不成,又聞知盛雄鷹的那位愛子,盛小川……”王興說到這裡,望著賀雨柔,臉上極不自然地一笑又道:“就是昨晚同大小姐一桌飲酒的那位小爺,要將翠蓮贖身離院,為此事,昨夜還一番拼鬥呢。那羅五爺非但沒討半點便宜,竟折失七八個手下,等眾高手趕來時,一來唸其父在杭州城的名頭,二來更懼大小姐威風了得,所以才不了了之。不料他們狗膽包天,今晨一番商議,要害大小姐的性命。那吳三爺與羅五更無顧慮,趁盛小川去你哪裡之機,便商議對她實施毒手,要取她性命!”
王興說到這裡,不禁面現愧色地又道:“我又再次勸說時,就被大當家的叫二位幫主將我帶到這裡了。……”
“真是可惡!”賀雨柔惱恨又問道:“你可知道他們哪裡去了?”“去… 剛……”
畢竟是在一起共事多年,若無十分情也有三分義,不禁結舌。可在賀雨柔凜然詢問之下。忙道:“他們已向喑道口去了。” 王興說著走去一手撐拐,一手將小床拉開,床後石牆縫隙裡竟插有一根鐵棒,王興伸手搖動著鐵棒,毫無晃動。他站起身來搖頭,失望的道:“槽糕,這內機關已經失控了!”
賀雨柔忙道:“怎麼會失控?”“這是當初修建時以防意外,這扇出口石門裝有內外機關。” 王興沮喪地指著石門又道:“這樣看來,一定是外機關關閉了。”“還有什麼辦法嗎?”
王興無可奈何地搖頭道:“這扇石門甚是厚實,一經關上機關,只怕是無法開啟了!”
賀雨柔道:“暗道出口外面是什麼地方?”
“這石門就是暗道的進出口門,暗道大約有二里多路遠,直通城北的一座古宅廢墟。”“如此甚好!”
賀雨柔點頭又道:“想求你辦一件事,不知行不?”
“什麼求不求的,何必這樣客氣。” 王興頓時受寵若驚,精神為之一振,正色道:“能為大小姐效力,是我的榮幸,就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不用緊張。”
賀雨柔竟嫣然一笑。又道:“沒什麼很大的事情,更不需要你去拼命。”“那……不是很重要的事,何需談求字?” 王興愕然不解地望著賀雨柔。卻聽到了意想不到的話語:“你只去給盛少爺的穴道解了便成。”“我……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王興萬分疑惑地瞅住賀雨柔,不解又道:“也非是在下自卑,在武學造詣上你與我仍是天壤之別,連你都解不了的穴道,我王興有何能耐去給盛少爺解穴,豈不是存心取笑在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