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稱是江南才子。可現在明明可以實現抱負,為朝廷效力的但是因為一些得志小人而慘遭被貶,心裡很是很是酸楚。
“墨竹,聖上是個好皇帝但是卻沒有可輔佐之人,偏聽偏信小人讒言,我等忠良之人,難以立足啊!”說罷,錢謙益拿過那封書信將之撕毀,嘆口氣道:“也罷,回吧。”
在國家利益面前,一切兒女情長都是煙雲。國家國家先有國再有家,也罷……錢謙益看著墨竹揹著包袱,一陣子的恍惚“墨竹我們再去那看看吧!”
墨竹一臉疑惑:“哪啊?”突然一陣子的恍然:“哦,公子您去了也看不見她。”
錢謙益臉上一臉怒色:“墨竹,什麼時候公子我做事說話要聽從於你?”
墨竹臉一白,跪在地上:“公子,奴才不敢!”
錢謙益冷哼一聲,甩袖就向西湖那方向走去。
在當日和柳如是相見的地方站了良久,錢謙益嘆口氣,拿出自己心愛的簫來,雖然她聽不到,但是他還是想要吹一曲《鳳求凰》來表達自己的感情,也許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會相見了。簫聲幽幽扣人心絃,嗚嗚咽咽,彷彿難解心中愁緒。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錢謙益一曲終了,懷著滿腔的抑鬱,轉過身來,一抬眼就看到佳人在眼前巧笑嫣然。“果然思之如狂,居然出現幻影。”錢謙益苦澀的笑著搖搖頭。
反正是幻覺,大膽一番又何妨?錢謙益大步走向柳如是伸出胳膊將佳人攬在懷中,懷中佳人的觸感是這麼的真實,錢謙益鬆開柳如是對著她說:“我要走了,你散了吧!”
“錢謙益你神經病啊!大白天你抽什麼風?還叫我散了吧,你以為我是冤魂呢?”柳如是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男人,傻了吧唧的樣子將他飄渺如仙人的氣質敗壞的一乾二淨。
錢謙益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怎麼在這裡?”
柳如是氣笑了,“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我陪我妹妹沒事出來溜達玩不行嗎?”
“咳!”錢謙益收起駭然的表情,輕咳一聲掩飾尷尬。“沒有,我沒說不行。那個,柳姑娘在下要走了,正好和你告個別。”
“走?你幹嘛去啊?”
“我就要去任上,耽誤了這些天,在下真是慚愧的很。”
“哦,是這樣啊!那你快走吧。”柳如是擺擺手。“一路順風哦!”
錢謙益和柳如是告別後離去,和柳如是一起出來的璇璣一臉好奇的問柳如是:“如姐姐,他是誰啊?長得可真俊俏。他不會是喜歡你吧……”
柳如是看著璇璣那大大的鳳眸閃爍著一種叫八婆的光芒,一臉的黑線,果然女生天生愛八卦!
“璇璣?你不會相中他了吧?要是這樣我可以給你牽線的。”柳如是笑著調侃璇璣。
“如姐姐,你真是的,我喜歡子龍哥哥呢。”說完璇璣一陣子的小嬌羞,看的柳如是一陣惡寒。
柳如是搓搓肩膀,“璇璣,你不噁心我能死啊,收起來那噁心人不償命的表情。那種少年的執念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磨滅掉。沒救了,沒救了。”
“哎呀,討厭。如姐姐我再也不理你了。輓歌姐姐——你看她啊。”璇璣一跳跑到輓歌的身邊,抱著輓歌的胳膊一陣搖晃。
輓歌好笑的揉了揉璇璣的頭髮,“如是,你就別說了,璇璣人小,被你說中心事害羞的緊,我們意會就好。”
“輓歌姐姐!如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