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熟悉,而且……還摻雜著一些非常非常好聞,聞了會讓身體更加發燙的奇妙香氣,躲進來的選擇真是對極了。
周圍的鬨笑聲更大了,克雷恩好像也在說什麼,可惡,這種時候好好抱著我不就對了,和別人說那麼多做什麼……嘮嘮叨叨的煩死人了。
對,這種時候的讓他閉嘴,不要說話了,乖乖地摟住我,讓我覺得安全啊……琳迪抬了抬手,然後覺得這樣捂嘴好像不太合適,她跟著想起了粉皮冊子裡男一號經常用來堵男二號嘴巴的方式,於是摟住了克雷恩的脖子,一把把他的頭拽了過來。
唔……果然……纏住他的舌頭,他就沒辦法說話了呢……
嘻嘻,我真聰明。她愉快地下了結論,專心的品嘗著酒杯之外地方的淡淡酒味。
就是最後情況好像顛倒了,莫名其妙戰場就跑到了她的嘴裡,她用力頂了頂結果還頂不回去,這時候才發覺,克雷恩的力氣真大啊,這麼被他牢牢摟住,好像連腿都使不上勁哎。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吃完了那見鬼的晚飯,琳迪扶著克雷恩的胳膊往回走的時候,腳底下就像踩了倆不聽話的彈簧,她保證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失去平衡過,地面轉來轉去的讓她很想猛踩幾腳,但一想到身邊還有他,只好費力地壓下那股煩躁。
可燥意越來越濃厚,她渾身的毛孔裡都像有什麼東西要噴發出來,洛森瑪說的調笑話聽起來也沒那麼可惡,心裡還忍不住在想,要是克雷恩也說要舔舔自己就好了,她一定舉雙手贊成,那樣的話身上就不會這麼難過了吧。
路上悠奇和克雷恩說了什麼,好像是說那苦藤酒對經期前後的人類女性效力格外強之類的話,她笑嘻嘻地反駁了兩句,肚子疼的時候不能喝酒,怎麼疼完了還不給喝嗎?
特爾斯又在嘲笑她,她想去打他,結果走不穩差點摔倒,緊接著她就飛了起來,打橫飛了起來,飛到了克雷恩的懷中。
眼前就是他的胸膛和下巴,那線條真棒,又硬朗又結實,她吃吃笑了起來,笑得像只偷到了肉的小鬣狗,聽說公主都是這麼被抱起來的,真好,好的不得了。
木屋裡有三張床,一張被她之前挪到了門邊,另外兩張放在最裡,進了屋子,她就被放在其中一張上。
她扭頭,伸了伸胳膊,和另一張床離得也太遠了,很不高興。她爬起來,晃晃蕩盪的走到對面的床上,坐下。
克雷恩在門口跟誰說話,好像是洛森瑪,隱約能聽出來在抱怨不該在這種時候用苦藤酒招待大家。
結果洛森瑪在外面大笑著回答,說不要緊,她負責不限量安排足夠多的女獸靈來幫忙。還說什麼越是緊張危險的任務之前就越該好好放鬆一下。
琳迪惱火地攥住被單扯了兩下,她其實知道,瑪莎在波亞拉深夜冒險之前,就和克雷恩一起好好放鬆了一下。
很快她又笑了起來,不過沒關係,這次只有她在。
克雷恩只能和她一起放鬆,別人誰都不行。
本來挺合身的內衣這會兒突然感覺變緊了,也悶熱得不行,她咬著下唇猶豫了一下,把它從背心裡面脫了下來,丟到一邊。
嗯……果然脫了之後身體一動,皮背心粗糙的裡襯就直接磨著她,可很奇妙的,這會兒並不覺得難過,反而還蹭來蹭去的很舒服,讓她不由自主的輕輕晃動起了肩膀。
關門聲之後,屋裡傳來了克雷恩驚訝的聲音:&ldo;琳迪,你……你在幹什麼?&rdo;
她扭過頭,模糊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