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個來自真界，地外人族王家的金丹八轉道子，王良永。
之所以選擇這個人，一方面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死無對證；另一方面，也是出於那種“敵人評價更真實”的考量。
如果弄個九州修士臉孔，說同樣的話，很多人未必會信。
但如果是個敵對陣營的人，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之下，“無意”說出的一些話，反到會引人深思。
關鍵是，這件事情……是真的！
“這次你們星月宗，有多少弟子死在渾天秘境？你有她們的資訊資料吧？”宋瀟問道。
司空素點點頭：“有的宋師。”
“那她們進入渾天秘境，有沒有用影音玉石錄製影片的習慣？”宋瀟又問道。
這可不是他憑空胡謅，人類的愛好，大抵上是差不多的。
尤其那些女修士，幾乎走到哪拍到哪，就連秦傾城都有用影音玉石記錄重大事件的習慣。
司空素再次點頭。
宋瀟站在那裡邊想邊道：“好，那咱們就做一個……星月宗弟子無意中撞見地外人族道子王良永，對方見其貌美，上前搭訕，被你們這名星月宗弟子言辭拒絕，並自豪表露自己身份。”
“對方聽到星月宗這個名字，頓時一臉愕然，脫口而出，人間的星月宗？你們就是那些藥？”
“然後你這位同門非常不解，質問對方什麼意思。”
“對方……嗯，就是王良永露出惡少本質，一臉邪魅笑容，說你們星月宗有個規矩，只要破身，便不能再作為藥，姑娘我這可是在幫你……”
司空素在一旁聽得是目瞪口呆，嘴角抽搐的看著宋瀟：“宋師……您確定，這種狗血腦殘劇情有用？”
宋瀟瞪了她一眼，道：“亂講什麼？你們星月宗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雄性，越是這種劇情，越是能引起共鳴！”
司空素喃喃道：“為什麼我就沒有？我只覺得……可笑？難道我和她們不一樣？”
宋瀟深以為然的道：“不錯，你的確和她們不一樣。”
司空素看著他：“你是在說我沒有女人味？”
宋瀟：？
擺擺手：“來來來，趕緊演戲，你能不能模擬出一個死去女弟子的聲音來？不露餡那種？”
司空素想了想，道：“這並不難。”
雖然沒當過聲優，但別忘了，這是個頂尖的修行者，讓她直接去演那個弟子估計夠嗆，但只模仿聲音的話，即便是最熟悉那弟子的人，怕是也難辨真假。
為了保證質量，宋瀟專門傳了司空素從混沌之面上領悟出的變化之術，這當中，自然包含對聲音的模擬與掌控。
“真專業！”司空素在領悟之後，忍不住對宋瀟豎起大拇指。
她太清楚這門仙術的價值，從今往後，只要她不是自己作死，僅憑這一手變化之術，就足以縱橫人間了。
所以誇讚完畢之後，又認真道謝。
兩人丟下養傷的薛寶慧跟另一名司空素女弟子，悄然離開這裡，找到一處無人之地。
宋瀟手一揮……一片跟渾天秘境一樣的環境，頓時出現在兩人眼前。
若是身臨其境，自然很難唬住那些境界高深的修行者，但如果是影片……卻幾乎無人能辨真假。
經過一番彩排和走位，兩人的第一版影片，終於出來。
兩人看過之後，又各自提出一些不足。
然後第二版、第三版……
直到拍了十幾版後，兩人反反覆覆看了好多遍，都沒能從中察覺到任何異常，這才心滿意足收工。
宋瀟：“下一步……就是如何才能讓這影片，名正言順流入到你們星月宗手中。”
司空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