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哪,錢大千打哪。
三人一狗騎著兩輛腳踏車,來到秦鳳琴家所在地。
作為街道辦主任,秦鳳琴住的是一套樓房,六十多平米的兩室一廳,帶廚房和衛生間。
這年代沒有公攤面積,六十平米是實際的居住面積,一家五口人綽綽有餘。
“你們找誰?”開門的是個中年男子,聰明絕頂頭,穿著白背心大褲衩,白白胖胖,帶著一副眼鏡。
想來應該是秦鳳琴的丈夫,紡織二廠的勞資科科長,崔達。
徐槐聞到濃濃的刺鼻香味,微微皺眉,猜出這對夫妻可能在家裡供奉佛像?還是道門體系理不清剪還亂的神神怪怪?
念頭一閃而過,徐槐掏出證件:
“我是徐槐,外三分局刑警科副科長,這是我的同事錢大千,這是秦鳳琴秦主任家吧。”
徐槐讓袁桐在樓下等著,因為接下來可能、大概、會使用一點暴力。
“公安?你們有事?”崔達扶了扶眼鏡,眼裡閃過警惕之色,在警惕之後,又有一抹稍縱即逝的慌亂。
徐槐捕捉到他的慌亂,張口就給崔達施加壓力:
“當然有事,你們幹過什麼,心裡清楚,秦鳳琴現在就在外三分局接受調查。”
不可能!崔達突然變得鎮定,因為早上他還和秦鳳琴一起吃早飯呢,然後區裡有人喊秦鳳琴,說是領導找她談話。
現在人怎麼可能在外三分局呢。
“這位同志,我懷疑你的身份,我現在要給外三分局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崔達沉著臉。
,!
砰!
毫無徵兆,徐槐一拳打在崔達的臉上。
崔達只覺得腦袋翁的一聲,踉蹌後退,他捂著鼻子的手心,感受到一股熱流。
既然你不好好配合,那就只能用最下乘的手段解決問題。徐槐和錢大千趁機進入他家裡,將房門鎖死。
一把槍抵在了崔達的腦門上,前一秒還滿臉憤怒的崔達,瞬間變得驚恐,雙腿發抖。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要幹嘛?我警告你們,我是幹部……”
啪嘰!
徐槐一巴掌甩在崔達的臉上,打飛了他的眼鏡。
“既然被你發現我們不是公安,那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徐槐索性順著崔達的話往下說。
來一個反向審訊。
錢大千傻眼了,不是公安,那我們是什麼?
就聽徐槐又道:“你們夫妻兩個,貪了不少錢吧,聽說你一個名額,敢賣一千塊,我們兄弟也就是求個財,別逼我殺你。”
啪嘰!
又是一巴掌,甩在崔達的臉上,崔達只覺得天旋地轉。
“……有錢……有錢!”
崔達抱著頭,蜷縮在沙發角落、只要不殺他,一切都好說,他現在只求徐槐和錢大千,拿了錢趕緊走。
“衣櫃裡有個鐵盒子,我家的錢,全都放在裡面。”
徐槐給錢大千一個眼神,讓錢大千看好崔達,他進了臥室,開啟衣櫃,在衣櫃的角落裡,翻出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是餅乾盒。
開啟之後,裡面放著一沓大黑十,以及一些工業票,有五六張腳踏車票、三張收音機票、甚至有六七十斤的全國糧票。
徐槐拿起大黑十在手裡捏了捏,最多不超過一千塊。
徐槐不信,這是他家所有的錢。
(繼續感謝榜一大哥,為榜一大哥加更)
:()四合院:距離槍斃還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