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新的一批補上,彷彿無窮無盡。
牧天涯身形靈動,在飛禽的包圍圈中左衝右突,手中長劍舞動得密不透風。他的劍法凌厲而精妙,每一次揮劍都能精準地刺中飛禽的要害。然而,長時間的戰鬥讓他體力漸漸不支,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順著臉頰不斷滴落。他的動作也微微遲緩了一下,這個細微的破綻被一隻狡猾的飛禽敏銳地捕捉到。
那隻飛禽瞅準時機,從他防守的死角迅猛襲來,速度快如閃電。尖銳的爪子狠狠劃過他的手臂,瞬間鮮血淋漓。面板被撕裂的劇痛讓牧天涯“嘶……”地倒吸一口涼氣,但他強忍著疼痛,目光卻愈發堅定,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鬥志。他深知此時一旦亂了陣腳,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靈力,那股靈力如同溫暖的溪流,在他體內緩緩流淌。傷口處的血液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止住,不再流淌。雖然傷口依然疼痛,但他的戰鬥力卻沒有因此減弱。
與此同時,吞天獸感受到牧天涯受傷,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那咆哮聲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屈。它的雙眼陡然變得血紅,周身的氣息也變得狂暴起來。原來,在這激烈的戰鬥中,吞天獸激發了體內潛藏的血脈力量。只見它的身體迅速膨脹,原本粗壯的四肢變得更加有力,肌肉如鋼鐵般隆起;鱗片也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穿上了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
得到力量增幅的吞天獸如同一座移動的堡壘,它主動衝向飛禽最為密集的地方,用自己堅不可摧的身體撞飛一隻只飛禽。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聲響,飛禽被撞得慘叫連連,紛紛墜落。趁著吞天獸吸引了大部分飛禽的注意力,牧天涯集中全部精力,開始在混亂的戰局中尋找飛禽群的破綻。
他發現,這些飛禽雖然來勢洶洶,但飛行軌跡並非毫無規律。每當一隻體型稍大的飛禽發出特定的鳴叫時,其他飛禽便會迅速調整攻擊陣型。牧天涯心中一動,他猜測這隻領頭的飛禽就是控制整個飛禽群的關鍵。只要擊敗它,就能瓦解飛禽群的攻勢。
牧天涯看準時機,身形如鬼魅般躍起,藉助周圍樹木的枝幹,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那隻領頭飛禽靠近。在靠近的過程中,他不斷揮舞長劍,擋開試圖阻攔他的飛禽。儘管身上又增添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沒有絲毫退縮。每一道傷口都是他戰鬥的勳章,每一次抵擋都是他堅定信念的體現。
終於,牧天涯來到了領頭飛禽的上方。他大喝一聲,那聲音響徹整個森林,彷彿要震破蒼穹。他將全身靈力匯聚於長劍之上,手中長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劍身彷彿被注入了星辰的力量。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向那隻飛禽,速度之快,力量之強,讓人目不暇接。
領頭飛禽察覺到致命的危險,拼命掙扎著想要躲避,它撲騰著巨大的翅膀,發出驚恐的鳴叫。但牧天涯的攻擊實在太快太猛,根本來不及逃脫。長劍直接貫穿了它的身體,從胸膛刺入,接著就從後背穿刺而出。領頭飛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的淒厲之聲,隨後它就從空中墜落,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就這麼狠狠的砸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