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牧天涯,額頭上已然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宛如頑皮的小精靈,順著他那略顯堅毅卻又透著幾分緊張的臉頰緩緩滑落,而後沒入衣領之中。他的後背更是早已被汗水浸溼了一大片,那衣衫緊緊地貼在背上,勾勒出他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脊背輪廓。
此刻的他,心急如焚,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再這般僵持下去,局勢只會如脫韁的野馬般,朝著愈發糟糕的方向狂奔而去,到最後,他們恐怕真的要徹底葬身於這充滿未知與兇險的山谷深處了。不過,牧天涯畢竟不是尋常之輩,他深知慌亂無濟於事,當下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胸腔中稍作停留,彷彿是在給自己的內心注入一股鎮定的力量,強迫自己儘快冷靜下來。他的腦海就如同快速翻書一般,各種曾經所學、所經歷的知識與經驗飛速閃過,急切地思索著能夠應對眼前危局的對策。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宛如黑暗中劃過的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他那有些混沌的思緒。他猛地想起,之前在一本古老的古籍上,曾偶然看到過一種專門對付群居妖獸的奇妙陣法。那古籍紙張泛黃,散發著陳舊的氣息,上面的記載晦澀難懂,可當時他出於好奇與對知識的渴望,硬是將那陣法的相關內容牢牢記在了心間。此刻,這記憶就如同救命的稻草一般,讓他不再有絲毫猶豫。
只見他一邊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拼盡全力抵擋著那些妖獸們如雨點般密集的攻擊。那些妖獸形態各異,有的身形矯健如獵豹,卻生著尖銳的獠牙,口中不斷噴吐出帶著腐蝕性的氣息;有的則體型龐大如山嶽,每一次揮動爪子,都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碾碎在這股力量之下。牧天涯手中的武器在他的奮力揮舞下,不斷地與妖獸們的攻擊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金戈交鳴之聲,那聲音在這山谷之中迴盪,更添幾分緊張與肅殺之氣。
而另一邊,他爭分奪秒地開始按照記憶中的步驟佈置起陣法來。他趕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幾枚特製的陣旗,那陣旗看上去古樸而神秘,彷彿承載著歲月的滄桑與無盡的奧秘。陣旗的材質非金非木,入手卻有著一種奇異的質感,上面刻滿了各種複雜難懂的符文,那些符文有的如蜿蜒的小蛇,靈動中透著神秘;有的似古老的圖騰,散發著一種讓人敬畏的氣息。每一個符文彷彿都蘊含著獨特的力量,只是靜靜地看著,便讓人覺得彷彿置身於一個神秘莫測的靈力世界之中。
他找準時機,趁著妖獸攻擊的間隙,那間隙可謂是稍縱即逝,每一秒都彌足珍貴。他身形如電,快速地穿梭在妖獸的包圍圈之中,將陣旗分別插在周圍的地上。每插下一枚,嘴裡便唸唸有詞,那晦澀難懂的咒語從他口中吐出,彷彿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與這山谷之中的靈氣進行著一場隱秘的對話。隨著最後一個法訣打出,只見一道靈力光幕瞬間拔地而起,那光幕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宛如一層透明的屏障,將那些氣勢洶洶的妖獸暫時擋在了外面。
然而,那些妖獸們哪肯輕易罷休,它們不甘心地不斷撞擊著光幕,每撞擊一次,光幕上便泛起陣陣漣漪,那漣漪以撞擊點為中心,一圈圈地向外擴散開來,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石子一般,打破了原本的平靜。不過好在這光幕暫時還能支撐得住,在妖獸們接二連三的猛烈撞擊下,雖然搖搖欲墜,卻始終沒有被它們給衝破,宛如一座在狂風巨浪中堅守的孤島,頑強地守護著光幕內的牧天涯。
牧天涯趁著這難得的短暫喘息之機,趕忙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呼吸聲急促而沉重,彷彿要將這山谷中的空氣都給抽乾一般。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匯聚在下巴處,然後滴落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個小小的溼印。他此刻已然顧不上擦拭汗水了,滿心焦急地趕忙檢視自身靈力的消耗情況。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