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冰連忙勸道。
“姬兒,範哥哥不會再喝了。”範秋岩心裡怪自己,又讓姬兒傷心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姬兒沒有不讓你喝酒,只是別喝那麼多,喝酒很傷身的,姬兒會擔心,以後你可以每天喝點,不過不準貪杯知道嗎?”姬兒扁下嘴,抬眸看向範秋巖。
“真的嗎?呵呵,太好了,謝謝姬兒,麼~”範秋巖激動地立刻抱起她,在地的俏臉上香了一大口。
“討厭!你喝醉了呀~”,姬兒難為情了,範哥哥啥時候這麼熱情,更是讓她吃不消。
“沒,沒醉,只是太高興了,呵呵。”範秋巖發出悅耳的笑聲,姬兒很不給面子地白他一眼。
“好了,去叫大家用晚膳了,天都黑了。”姬兒皺皺小鼻子下命令。
“範哥哥馬上去。”範秋巖高興地連忙閃身而出,他可是忍了很久沒碰酒了,沒想到姬兒居然同意他小酌,真是受寵若驚,狂喜不已。
“難道真要女人管才開心?”琴疏狂忽然冒出句醉話來。
“呵呵呵,琴兄,那就要看是不是你喜歡的女人了,你看範兄可高興得很呢,哈哈。”曲炎冰大笑起來,他是從昨晚以後,個性暴露出不少。
“曲哥哥,你少貧嘴,等你有了喜歡的女人,看你笑不笑得出來。”姬兒坐上桌子,趴著等人送飯菜來,看到桌上幾個空酒罈,忽然想到了自己醉酒那晚,想到了龍嘯天,不知他傷好點沒有,然後一發不可收拾,想到顏月,星辰、王爺,立刻雙眼淚汪汪。
“女人,你幹什麼,這麼多男人愛你,你還哭?”琴疏狂又喝了口酒,為了不讓自己喝醉,他的一隻手放在視窗滴水。
“姬兒想他們了嘛。”姬兒嘟嘟嘴。
曲炎冰嘴角抽了抽道:“姬兒,這才半天啊。”
“半天又怎麼樣,沒聽所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現在都半日了,不就是也很久了嗎?”姬兒轉頭看他開始扭曲的俊臉。
琴疏狂突然愕住了,這小女人看來是很重感情,自己這次要求她去南澳幫忙,真是委屈地了,想到這裡不禁有些愧疚道:“謝謝你這次幫南澳。”
“呃,你謝我啊?”姬兒錯愕。
“是啊,雖然你要殺我,但我還是謝謝你肯出手相救南澳百姓。只要這事一了,我就自決於司徒兄弟面前,以死償還。”琴疏狂表情認真地看著姬兒。
姬兒一聽,忽然心裡覺礙煩躁,用手猛地接亂了她的長髮。
“砰!”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道:“別說了,我知道你愛國,你偉大!我可沒有你想得那麼偉大,救南澳百姓?哈哈,關我屁事,我只是迫不得已,我不想我的男人受任何傷害,不想再發生司徒哥哥這樣的悲劇,所以不管任何人、任何事!擋我者死!”姬兒突然小臉佈滿殺氣,聲音響亮卻陰冷,把琴疏狂和曲炎冰嚇得面容變色。
外面州到門口的幾人都聽到了,相互看看,心情澎湃,他們都知道司徒逸的死是姬兒的心裡永遠的痛。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上菜了。”曲炎冰立刻叫隔壁火房上菜。
琴疏狂看著姬兒星眸一動不動,他確實被姬兒嚇到了,他不能說她自私,她確實是個血性兒女,而他什麼都不是,忽然間琴疏狂覺得自己很好笑,愛國又如何,自己最親的人都已經離他而去,唯一的姐姐跟他不親,他甚至連個朋友都沒有,他活著到底是為什麼?
“哈哈哈哈哈......”琴疏狂笑了,不是開心的笑,而是一種苦笑,讓人聽著傷心,突然身影一閃,整個人從視窗掠了出去。
“他喝醉了......”姬兒癟下氣,坐了下來,她心情也很不爽。
“別擔心,他沒事的。”曲炎冰看著窗戶嘆了口氣,這也是個可憐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