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趙平問道。
“請先生答應奴家,在先生有實力的情況下,幫奴家報仇,殺了錢世。”
夜姿說。
“沒問題。”
趙平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你不怕錢家?”
夜姿意外道:“先生,奴家跟你說明白一些,錢家可並非小門小戶,而是整個大未王朝最富有的家族。”
“像當今的皇后郝潤香,那便是錢家家主錢世的養女,跟奴家是一樣的身份。”
“非常聽從錢世的話,錢世讓她幹什麼,她就會幹什麼。”
“還有遍佈整個大未王朝的天下錢莊,也是錢家的產業,每年不知道給錢家提供了多少銀兩呢。”
“而且錢家還養了很多子嗣,僱傭了很多護衛,購買了很多家奴等等。”
“單論勢力,恐怕比京城的那些達官貴人只強不弱。”
“你現在直接答應,反倒讓奴家有一絲的不安,覺得你在信口開河。”
“哈哈哈,夜姿,實話告訴你,錢世已經被我斬殺。”
趙平大笑道:“不但錢世死了,錢家所有直系血親,但凡是在長安城內的,也都盡數付諸,一個不留。”
“像你說的皇后郝潤香,也死了。”
“還有太子。”
“哪怕是錢家的護衛,家奴,也都是發賣為奴,永世不得翻身。”
“這,這,這是真的?”
夜姿不敢相通道。
她才離開京城多久?
離開之時,錢世還是那個錢世,把一切都牢牢掌握在手中。
連京城那邊的奏疏都無法送到豫州,交由陛下過目。
甚至還調派刺客,暗殺陛下。
而且還聯合了皇后,打算推太子上位,讓他當個傀儡,自己徹底掌控整個大未王朝。
如此大好的局面,怎麼可能在自己離開不久就成了階下囚。
被人家斬了滿門呢?
這事能信嗎?
反正夜姿內心表示深深的懷疑。
尤其趙平說他斬的錢世。
趙平是誰?
雖然徐酒官把他吹上了天,認為他能攻克瘟疫,能釀製相思酒,能寫一首絕妙的詩文,甚至還能剿匪,是個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才人。
但終究是擺脫不掉他就是一個刁民的事實。
一個刁民,能斬國丈?
他有兵嗎?
有將嗎?
何德何能,能做成此事?
“千真萬確。”
趙平說:“夜姿,你是京城第一花魁,平時所做之事,便是負責打探各種各樣的訊息。”
“你若不信,我可以派人跟你一起去打探一二。”
“等你確認之後,再前來投靠也不遲。”
“不,奴家相信先生。”
夜姿沒再遲疑,上前接過那枚丹丸,直接就囫圇吞到了府中。
去京城打探訊息?
那不是開玩笑嗎?
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個牢籠,又豈會再鑽回去。
即便趙平所說是假,她也認了。
只要徐酒官還在西坪村,她就能有所依靠。
更何況,她自己是個出名的才女,不但能歌善舞,還能售賣東西,更厲害的則是刺探情報。
種種本事加在一起,不說在西坪村混個多大的管事,最起碼養活自己,讓他們庇護自己應該不成問題。
“你在錢家就是負責刺探情報等工作。”
趙平點頭道:“現在來了西坪村,也負責一這塊吧?”
“待夏治學回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