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可以一行三十多騎。”
“如今只有四個人,並沒有見到馬匹。”
“肯定是把馬匹藏了起來。”
“等找到了馬匹,再把他們殺了也不遲。”
“說的也是。”
溫啟點點頭,又重新發問,“我問你們,你們騎的馬都藏在什麼地方了?”
“如實告訴小爺,否則的話,小爺現在就送你們歸西。”
“馬匹被劉少帶走了。”
劉勇和李奇迫於威勢,只能乖乖就範。
“這位好漢,我們只是家奴,身上並沒有攜帶銀子,就搶了一些糧食,可以贈送給眾位好漢,你們放過我們行嗎?”
“你覺得嗎?”
溫啟冷笑道:“真把我們當成土匪了啊?”
“實話告訴你們,小爺不缺銀子。”
“倒是你們手中的馬匹,小爺相中了。”
“若是你們能幫小爺奪過來,倒是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
“我們真的沒有馬匹啊。”
劉勇和李奇急了,“那些都是劉少的東西,他不可能讓他們拿到。”
“劉少是誰?”
“京城戶部尚書的嫡長子劉文浩。”
“京城的人?”
溫啟皺了皺眉頭,“他來青州作甚?”
“聽說是要去西坪村跟一個叫趙平的人談相思酒合作事宜,具體什麼情況,我們當下人的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著劉文浩。”
跟先生有關?
溫啟更加慎重了。
繼續追問,“那你們為何被落下了?”
“哎!”
提到這個,劉勇和李奇就一臉的感傷。
家奴是沒有人權的。
主家讓你生,你就能活。
主家讓你死,你就得見閻王。
兩人如同倒苦水一般,把劉文浩黑成了劉扒皮。
事情太過繁雜,以溫啟的腦袋,壓根捋不清思路,只能把這四個人帶回去,交由左志剛發落。
左志剛也聽的雲裡霧裡。
倒是阮文迪,一下子就捕捉到問題的關鍵,冷冷道:“你們的意思是,劉文浩要去西坪村找趙先生談相思酒的買賣事宜?”
“然後攜帶了大量的護衛隨從?”
“若是趙先生不同意,就要擒獲趙先生,強迫趙先生交出配方?”
“是這麼個意思。”
劉勇和李奇點頭。
“先生有難啊。”
阮文迪大驚失色,回頭衝著陳星河道:“陳州牧,我們恐怕沒法再護送你回州府了,必須要儘快返回西坪村,免得那裡遭難。”
“嗯。”
陳星河也沒有矯情,畢竟這裡距離青州已經不遠了。
他身邊還帶著幾個護衛,騎快馬回去,用不了多少時日,不會出什麼問題。
倒是更為擔心趙平那邊。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治國的人才,若是被劉文浩那種紈絝給禍害了,他哭都沒有地方哭。
甚至主動催促阮文迪他們,讓他們快速趕回去救援。
如此,兩撥人手便分道揚鑣。
陳星河帶領護衛回青州。
而左志剛帶領著大部分火速趕回西坪村。
西坪村卻非常喜慶。
原因無他。
劉甲帶著桐家的家業到了西坪村。
不但攜帶了大量的錢糧,還有一些房契,地契之類的,甚至還有上百家奴的賣身契。
當然這些都不是讓趙平興奮的東西。
唯一讓他動容的是從桐家得到了三十多匹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