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徐天華嘴上罵著,同時抬腳,一下子就把錢六踹飛。
黑著臉,盛怒道:“本官沒有龍陽之好。”
“你再敢靠近本官,本官砍了你的腦袋。”
徐天華甚至還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寶劍,明晃晃的劍身橫在了錢六脖子上。
“誤會,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
錢六求生欲極強,急忙賠笑。
“聽說掙那麼多錢,太激動了,徐酒官見諒。”
“哼!”
徐天華冷哼一聲,這才把長劍收了起來。
不過卻退後好多步,遠離錢六。
甚至還拿出來手絹,在剛剛被錢六親過的地方使勁擦。
臉都被擦紅了,甚至皮都快掉了,還沒罷手。
錢六卻沒管那麼多,仍舊處在激動狀態。
嗷嗷叫道:“徐酒官,這麼賺錢的生意,你還休息個什麼啊?”
“老老實實賺錢不好嗎?”
“縣令也別當了,一年才多少俸祿,沒什麼意思。”
“連你跑一趟路的零頭都不如。”
“你若是累的話,就帶上我,讓我熟悉一下路線,以後的相思酒,香皂,霜糖之類的,我去賣,回頭分你一成利潤。”
“六子,別胡鬧。”
趙平黑著臉呵斥。
讓你去?
你夠的著皇上嗎?
即便夠得著陛下,還有那麼多大臣,甚至連天下第一樓的第一花魁都在幫忙,你能見到那些人?
真敢想。
為了不打擊錢六,趙平只能委婉的說:“京城魚龍混雜,咱們的勢力還沒有進入那邊。”
“你一個人過去,萬一有個什麼好歹,讓我怎麼給你死去的爹孃交代?”
“畢竟你到現在還沒娶到媳婦,不得為你們老錢家傳宗接代啊?”
錢六被說的臉色通紅,耷拉著腦袋沒再吱聲。
徐天華沒有理會他,而是衝著趙平道:“剛剛聽弟妹說,你要對付桐家布莊?”
“什麼情況?”
“好端端的怎麼打起來了呢?”
“桐柏有可能是迫使我父母雙亡的仇人……”
徐天華也不是外人,趙平便把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徐天華冷冷道:“那還用布匹打個什麼勁啊?”
“直接帶著尚方寶劍去砍了他的腦袋不就好了?”
“這……能行嗎?”
趙平弱弱的問。
“怎麼不能行?”
徐天華毫不在意道:“桐柏是戶部尚書管家的旁支,在東海郡經營了很多年,肯定不乾淨,說不定跟土匪也有所勾結。”
“就算沒有證據,砍了他再隨便編造一個證據不就行了嗎?”
“反正陛下也不會跑人跑到咱們這窮鄉僻壤來查。”
“而且你幫著陛下賺了那麼多銀子,他肯定會偏袒你。”
“以劉來那種謹慎的性子,即便知道你是在胡亂殺人,他也不一定會派人來找你麻煩。”
“換句話說,就算劉來真的派人來了,你會怕嗎?”
“肯定怕啊。”
趙平毫不掩飾自己的“弱小”,“我只是一個山野村夫,堂堂戶部尚書要對付我,焉有不怕的道理。”
“而且我只是懷疑,還沒有任何證據。”
“萬一砍錯了人,彭郡守都饒不了我,還是按部就班的來吧。”
“那也行。”
徐天華道:“反正從今往後你就不差錢了。”
說著,徐天華又從懷中摸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