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問題了?”盛春剛走出廳堂,急忙發問。
“搞不清楚,我叫鼕鼕注意著大門口動靜,見祖笑林出門,我就跟上,到了閒雅樓,祖笑林上樓去,我怕他發覺我跟著,滯了一會兒也上樓去,卻不見祖笑林,我在樓下守候了半個時辰,仍不見他出來。回到院子,鼕鼕說祖笑林已經回來了。”
“哦!”盛春感到奇怪,沒發覺祖笑林和什麼人聯絡,但他去閒雅樓兜一圈作甚?
這就是問題、
只不過是不確實罷了。
“你去罷。”盛春讓夏荷離開,返身入廳堂,在胡華君耳邊輕聲稟報了情況。
胡華君面色凝重,自語道:
“看來今夜只好去日月分舵走走了。”
從丈夫的臉色,雲紫鶯已猜到了情況,盈盈一笑道:
“今夜好月,等於去散散心。”她端起酒杯,“嶽大俠,華君,幹了此杯,請。”她雅緻地噘著小嘴,如小鳥兒飲水一樣將自己杯中酒乾了。
胡華君起了豪性,對嶽淵亭舉舉杯:
“幹!”
二人一口乾了此杯。
嶽淵亭被酒衝得心中愉快,他暗自佩服雲紫鶯成熟的處世姿態。
這時三春也得了夫人暗示,一擁而上圍著嶽淵亭斟酒勸酒。
嶽淵亭感於主人盛情,又飲了幾杯。望著這對賢伉儷,看著如初綻春花般的三春,他誠摯地道:
“今夜去日月分社,你們務要小心啊。”
因為此時他突然想起了痴愚那牛鼻子道人。
日月分社並非鮮花盛開的花園。
更何況是已得祖笑林密報後,必會佈下層層羅網。
再加上是能遮蓋一切埋伏痕跡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