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手掌上的貫穿傷,看上去很嚴重。
範博士給他清理著創口:“別提了,那幫不領情的倖存者,咱們又不能開槍是吧,就只能捱打了……”自制的弓弩威力很強,當時悄悄對準他的胸口,希比亞斯被那些人扯著胳膊腿沒時間躲,直接用手摁住了箭頭,白蕁聽的後背一陣涼意:“那你的胳膊也是這樣傷的?”
希比亞斯拆了手臂上的繃帶:“不,是被窗戶打碎的玻璃劃得。”果然一道淺淺的劃痕,已經結痂了,沒那麼嚴重。
“……真是可惜了那窗戶。”白蕁冷漠的把同情心收走了。
上將表示很受傷:“你真冷血。”
範博士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裡,他應該在車底,所以下手重了點,希比亞斯悶哼了一聲。
白蕁湊了過去:“你倒是輕點啊。”
哼,這就護上了,範博士悻悻的看著上將很可憐的把臉埋進白蕁的脖子裡,感覺自己像個沒人要的流浪狗,裝什麼裝!拔箭頭的時候也沒聽他胡亂哼哼!
“多維爾還好嗎?”白蕁想起來那個關係還不錯的朋友。
範博士已經開始纏繃帶了:“好得很,就是脫髮沒得治。”生化研究所的人哪個不脫髮,到了年紀就得頂著鋥光瓦亮的地中海出去。
白蕁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打算先給範博士透透口風順便打探一下:“我記得你提過一個東西……好像是‘以芬’?”
提起這事範博士就胸悶氣短,都不管什麼保密不保密了,直接開始倒苦水:“我真的想死,整個生化研究所的人都很想死,我們根本摸不到這種東西,別說控制喪屍了,就連作用機制都弄不明白,上面還催得緊,就算幫我頭砍了也研究不出來……”
當然研究不出來,白蕁記得圖爾斯博士檔案裡寫的,要剛剛感染的喪屍才能產生最大劑量的以芬,而且一次提純就得幾百只剛感染的喪屍,那一整個實驗室密密麻麻的培養倉才提純出那麼一小管綠色液體,地下之城如果不做活人實驗,只拿成體喪屍研究的話,的確一輩子都別想搗鼓出來。
“我之前有一次很特別的經歷……”白蕁手指纏著頭髮慢悠悠的開口:“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聯絡……”
:()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