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倫?”白蕁覺得好像在聽笑話。
“是的。”希比亞斯已經做好她歇斯底里的準備了。
但是這種天方夜譚的理由反而讓白蕁冷靜了:“這是你們的猜想還是調查結果……”
“她自己的說辭,”對上白蕁震驚的目光:“她認罪了。”
白蕁的腦袋嗡了一下,但同時她更確信了:“你們威脅她了?還是屈打成招?讓她承認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希比亞斯的眼神沒有一絲猶豫和心虛:“我向你保證沒有任何人對她嚴刑逼供,她今天突然供述了這種證詞,我也覺得很……沒有邏輯。”證詞原件就在他的口袋裡,遞到白蕁面前,她甚至沒有看一眼的勇氣。
白蕁攥著被子的手在發抖:“她的動機呢?她有什麼理由?”
“……”希比亞斯覺得作案動機這塊他無法理解,所以讓白蕁自己看。
杜比蒂的筆跡她認識的,筆畫末端帶著特有的頓筆,白蕁之前還嘲笑她寫點啥都要頓一下,杜比蒂反駁這樣她就能一眼認出來是她寫的字,有人冒充也能看出端倪,確實,白蕁能肯定這是杜比蒂的親筆,字跡平穩從容不迫,也不像是有人脅迫寫下的。
白蕁快速的翻閱著,希比亞斯在一邊憂心忡忡的看著她的臉色,準備隨時呼叫醫生。
看完了,挺幽默,白蕁覺得自己沒見過這麼……幽默的理由。
總的來說杜比蒂的意思就是她:()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