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可能,這是現代英文!”
最震驚的是芬蘭人,瓦爾特當然是因為他不夠專業,不能理解這方面的含義,而其他人,則是因為在跟隨某個甩手掌櫃學習的時候或多或少見過這樣的遺蹟。
“還真是啊...呃,我這個角度不方便看啊。”
特斯拉博士的位置好巧不巧剛好等於是倒著看,於是她立刻便放棄了讀出答案。
“普朗克!”
“來到這裡的人啊,我將這份餘火留下,只為讓人見證我的故事,在玫瑰庭院的角落,當永恆的第一秒逝去,你們會看到最後的魂鋼所在。
——列奧納多·達·芬奇”
“我靠!”
在普朗克唸完這段話的第一時間叫出聲還這麼沒淑女氣質的只有特斯拉博士。
“特斯拉博士,麻煩你別一驚一乍的,愛因斯坦博士的耳朵受不了”
無奈的天然卷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用自己的面癱表情控訴著特斯拉博士的行為。
且先不論兩位博士在邊上折騰,普朗克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列奧納多·達·芬奇?那不是文藝復興時期的人物嗎?距離現在已經四五百多年了吧?”
瓦爾特有些不明白特斯拉博士這種莫名其妙的狂熱從何而來,而他把目光投向其他人的時候,卻發現大家都一副習慣的樣子。
“這個世界並不平凡,早在文藝復興時期甚至更早的時候,科學家們被宗教信仰稱作是魔法使,蓋上信仰惡魔才得到了使用那些人類不能理解力量的名頭,這是以前的事情。
但這也只是表面上的一部分,也就是歐洲政府對於一般民眾的一種解釋。但是一般民眾到現在還不值得崩壞能這種東西的存在,天命組織做事就是狗屁不通。
實際上,在那個時代,被稱之為魔法使的群體中,除了追求真理的科學家以外,的確有很大一部分是真的魔法使,他們早早地就已經找到了驅使崩壞能的辦法,由此試圖撼動當時依然是宗教組織的天命的權威。
那些陳年往事就不說了,你只要知道列奧納多·達·芬奇是一位魔法使就行了,早在15世紀的時候,人家就已經學會使用崩壞能了。”
特斯拉博士如數家珍一般地開始給完全不懂怎麼一回事的瓦爾特掃盲,而愛因斯坦博士只是聳聳肩
“特斯拉博士是列奧納多的粉絲。”
剩下的話愛因斯坦沒說,但那意思顯然是
忍忍吧,瓦爾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