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姐最先提起了酒杯,眾人見狀全都端起了酒杯,和鴛鴦姐撞了一下之後,全都一飲而盡。
在碰杯的時候有個小細節,就是別人和何院長碰杯的時候,都客客氣氣的,臉上或多或少,也帶著一絲笑意。
然而,當我跟何院長碰杯的時候,何院長卻直接收回了酒杯,選擇了無視。
且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
好在是大家一起碰杯的,也沒人注意這些,不然的話,肯定會被人看出端倪。
因為人多,所以這頓酒喝的很熱鬧,喝到動情處,何時了還給大夥清唱了一首歌。
這首歌我沒聽到,但非常好聽,好像是謝霆鋒唱的謝謝你的愛1999。
之後,何時了又分別唱了王傑的傷心1999。
這兩首歌我都沒聽過,也不知道原唱是啥樣的,但當時何時了唱的確實很好聽,尤其是那首傷心1999,聽起來很傷感。
這兩首歌,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經常聽,後來還喜歡上了謝霆鋒的另外一首歌,叫只要為你活一天。
“何雷,老么,還有四毛子,你們三個明天就要走了吧?”鴛鴦姐忽然問。
大雷子點了點頭,四毛子也說:“我好久沒回家了,有點想家了。”
“是得回去看看了。”鴛鴦姐笑了笑,然後又看向了我:“老么,我聽說你奶奶的身體不怎麼好?要不,過完節,就把你奶奶接到哈爾濱來?房子什麼的你不用操心,我和江湖就幫你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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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是再說吧。”
我不是不想把奶奶接到哈爾濱來,可不是現在。
現在的我跟龍江會走的太近了,再加上身懷虺的緣故,說不準什麼時候危險就來了,到時候,恐怕會牽連到奶奶。
真要接過來,也要等這一切的事都安穩下來再說。
“對了老么,你們幾個都不要買火車票了,何院長說要開車跟你們一起過去,你們就三個人,加上何院長才四個人,一輛車完全能坐下了。”鴛鴦姐忽然說。
“啊?”這一句話,對我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直接就讓我神色一滯,隨即轉頭一臉震驚的看向了何院長,問:“何院長,你真要跟我回老家過年?”
“怎麼,不歡迎?”她笑吟吟的看著我,可怎麼看,她那笑容都有點威脅的味道。
“啊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農村條件不好,我怕你呆不慣啊!”
“沒關係,我學醫的時候,什麼苦都吃過,當初上山採藥的時候,還在山上過夜。和潮溼的大山比起來,農村的條件已經很好了。”
“這”
我看向了鴛鴦姐,但鴛鴦姐卻笑了笑,說:“老么,何院長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考慮。虺畢竟在你的體內,萬一出現什麼變故,有何院長在,也可以第一時間幫你。”
“那隻能這樣了。”
我在心底嘆了口氣,本以為回老家後,就能暫時的擺脫這個母夜叉了。
哪想到,這個母夜叉,竟然追我家去了?
她就不怕在我家的時候,我心生邪念,對她做點啥麼?
:()開棺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