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看著鄧小姐陰晴不定的臉蛋,文建凡笑著說道:“是不是嫌棄我太小了,不是你的良配?或許你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落在我這棵梧桐上面。別急著做決定,我也不是非你不娶,更多的應該是對你的欣賞。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說不定山水有相逢呢?走吧,我送姑娘回去。”
鄧麗君感激的眼神投過來,今天和個小小少年一起約會,這頓飯還真是尷尬。
“你就準備這麼一言不發的走到你的酒店,沒打算送我幾張演唱會的門票?”文建凡調侃道。
“呀,還真是,您要幾張票?我給您送過來。”鄧麗君這才看到自己有些失禮了。
“等到了酒店,我寫個地址給你,給我三張前排的票吧,我和同事一起去給您捧場。”
“好的,我明天一定給您送過去。您真的是圍棋選手?在參加什麼比賽啊?”話匣子終於開啟了。
“羅氏杯咯,老羅這兩天回香江了,要等到決賽的時候再過來,如果你到時候還在新宿,歡迎您過來看我下棋奪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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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好像冠軍是您的一樣,您真的很厲害?我聽說小本子棋手很厲害的。”鄧麗君有些不信,一個能寫出這麼好聽的歌曲的人,怎麼可能還在別的領域繼續獨佔鰲頭呢。
“等我拿了冠軍你就知道我又沒有在吹牛了,等全部比完,我還要和他們國內的高手進行挑戰賽,我每贏一局,都能獲得二十萬美元的賭注,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報名。”
“二十萬美元?一局?那你輸了豈不是也要賠二十萬美元?”鄧麗君失聲叫道。
“我如果輸了一局,就賠二百萬美元。”文建凡雲淡風輕地說道:“但是我是不會輸的,當然,這些錢我自己分文不取,全部用來做慈善。”
“您的家人會同意您這麼胡鬧?”鄧麗君有些不解,在她的印象裡,華人家族好像沒有文氏的頂級富豪啊。
“我自己的錢為什麼要別人同意?放心吧,我現在還要控制勝率,不然就沒人跟我下棋了。高處不勝寒吶。”文建凡說道。
“那您還有什麼愛好嗎?”
“有啊,我對琴棋書畫都比較感興趣,對機械和計算機也比較喜歡,如果可能的話,我或許會當個導演,只要是我喜歡的,我就願意去研究它,弄懂它。任何行業都是有成本的,只有研究透了才能賺到錢。就像是音樂,你的歌能賣錢,我寫的歌曲也一樣的能賣錢,越是走到極致,賺到的錢也就越多。你要是想向歐美髮展,不妨多學學英文,兩年之後說不定我會出國留學,到時候一起在學院裡見個面約個會也是很美好的事情。”文建凡沒打算隱瞞什麼,看上了就追咯。
“啊,還要兩年啊!”鄧麗君有些惋惜的說道。
“嗬,我每年都出來一趟的好不好,又不是不能見面,只是我的身體還在發育階段,某些事情還不能做。男男女女之間,不就是各有所圖麼,雙方圖的就是價值!當自己的價值,不能夠滿足對方的需求或期待時,關係就會終止!”文建凡一針見血地說道。
“呸,這麼小的小屁孩,腦子裡儘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文先生,您的話是自己想出來的嗎?我怎麼感覺有些殘忍啊。”鄧麗君有些恐懼,恐懼血淋淋的事實。
“我寫過一篇小說,叫做《苦月亮》,英文版的,你最好不要看,因為我寫的是全天下的男人,大家都是一個德行,永遠都喜歡十八歲的身體,卻幻想著有一個女人能走進自己的思想。”文建凡賤兮兮的說道。
到了鄧麗君下榻的酒店,文建凡留下地址就走了。他不知道,其實鄧麗君七三年就開始學習英語,現在的英語水平已經能夠順利的看報紙讀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