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質色黃中閃白,還帶著點黑鏽,上面還寫著“鸞鳳呈祥”四個大字,鏡子周邊還有嘉靖的年號。
再看別的物件兒,嘿,還別說,這老闆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一下子能收到大大小小三十來件宋代到明代時期的瓷器和雜七雜八的古董。
文建凡想全都要了,又怕老闆喊個高價,於是他問道:“老闆,你這裡的東西我買的多是不是有優惠啊?”
“那是當然,你要是買的多,我就可以收攤了,這幾天有個熟人過世了,他家人想把房子賣掉搬到東京去住,家裡的東西都要賣掉呢。”老闆很乾脆的說道。
“呀,那我能不能也和你一起去看看呀,您放心,我不搶您的生意,我就是好奇,普通的國民家裡是怎麼過日子的。如果有我看中的東西,我如果買下來的話,每一件物品我都會給您百分之五的介紹費,不會讓您白辛苦的。”文建凡確實想看看這個年代小本子是怎麼樣的生活環境。
“可以,那您先買我的吧,我儘量便宜些給你。”這位老闆肯定是對古董價格不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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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建凡選了四十來件物品,裡面還有些小本子的漆器。老闆一共要價二十六萬日元,他還表示自己可以再送兩件物品,由文建凡自己選擇。
這老闆的要價不便宜,文建凡沒還價,要了兩件顏色比較暗淡的髮簪首飾。老闆也信守承諾開始收攤了。
文建凡把買到的這些物件都裝進一個厚紙盒裡,對著老王說道:“老王,我一會兒和這個老闆去一趟別人家裡看貨,您幫個忙,幫我把這些東西送回去,成麼?”
“那你自己小心啊,早點回來,別把自己弄丟了。”老王抱著紙箱往回走。
老闆帶著文建凡坐上了他的小麵包,他們要去的地方有點點偏遠,在京都的郊區。車上的電臺正播放著音樂,文建凡跟著音樂的節奏打著節拍,嘴裡還輕輕地哼著。
“您不是咱們國家的人吧?剛才您和您的同伴講的什麼我一句都沒聽懂。”老闆問道。
“啊,我們是種花家的,過來進行圍棋比賽,昨天和石田芳夫下了一局,他的水平還有待提高啊。”文建凡搖頭嘆道。
“啊!你可別吹牛,石田君是我們的本因坊,他很厲害的好不好,而且下指導棋讓你幾個子輸了也很正常。”
“您不看報紙的嗎?藤澤先生前幾天和我下棋也是我贏了的,我沒讓他子就算他厲害了,等到了暑假的時候,你就會知道誰才是圍棋第一人了。”文建凡不屑的說道。
“不可能,我們大本子國的圍棋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老闆憤怒的說道。
“行吧,爭論是沒有意義的。你應該聽說過二百萬美元的圍棋賭局吧?到了暑假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而且等我們圍棋代表團走的時候,你們的報紙和電臺都會廣播的,而我就是那個終結你們圍棋輝煌的那個人。”文建凡頗為自信的說道。
車廂裡的氣氛不是很好,老闆還在生氣,不過再怎麼生氣,他也不會和錢過不去,百分之五的分成不是個小數目,他巴不得文建凡把那人的家全都買下來,那樣自己豈不是可以拿到一大摞票子麼。
麵包車到了那戶人家,老闆帶著文建凡進去,入眼文建凡就看到幾幅字畫,看樣子都是文物,只是儲存得不夠好,有些字畫已經開始黴變、褪色了,落款和印章倒是還能辨認出來。
字畫儲存的不太好,古董書倒是還不錯,有點點黴點,是元版還是明版,對文建凡來說沒什麼區別,老舊的瓷器沒見到幾個,文建凡有些失望,既然來了,東西雖然不算很好,還是問個價吧。
房主是個二百五,每件一千日元隨便賣,文建凡選了兩個瓶子、三十多本書和十幾幅古畫,付了五萬五千日元,出來又讓老闆送他回溫泉旅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