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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怎麼可以這樣?他為什麼吻她?他……他怎麼可以?
“唔!”她使勁地推開了他。
她憤怒而羞惱地瞪視著他,顫抖的唇片像在對他發出沉默的抗議。
他知道她非常生氣,也知道自己這麼衝動的一吻,會使她對他更加的厭惡,但他做了,如今後悔也來不及。
他是真的失控了,他從來不是這種人。跟她相遇以來,這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他已完全地為她瘋狂。
這絕不只是一見鍾情可以形容,更不是什麼乾柴烈火那麼膚淺的東西……
“你……”她本想解釋她跟阿浩的關係的,但現在……她認為沒必要了。
她非常生氣,但除了生氣,她更覺得難過。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這種作法跟無賴有什麼不一樣?
她想罵他,可是她找不到什麼更好的字眼。於是,她決定就這麼作罷。
“我……”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此時已經恨死他了。
老天,他為什麼會自掘墳墓,做出這種根本得不到她諒解的事?
“該死,”他濃眉一虯,“這下子,你一定更氣我了……”
“不,”她眉心一蹙,冷冷笑著:“我不氣。”說罷,她轉身就走。
他驚疑地拉住了她,“你沒生氣?”
這怎麼可能?她的表情就像是想把他切成八段似的,說她不生氣,誰相信?
“是的。”她面帶微笑,但眼底卻有鋒利的光,“我就當是被來路不明的公狗舔了。”說完,她甩開他的手,像一陣風似的離開。
當他聽見她慣上房門的聲音,他猛地回神。
來路不明的公狗?我咧,她罵他是來路不明的公狗?!
“唔……”這時,凱撒捱到他身邊。
他懊惱地虯起眉頭,“該死,我跟你一樣都是有出生證明的好嗎?”
“啊嗚……”
坐在辦公桌前,武範無意識地敲打著手中的筆。
一個星期了,從北輕並澤回來已經一個星期了。但他人是回來了,心卻還留在那裡。
他無可自拔地想著她,心裡滿滿的都是她。為什麼身經百戰的他會如此意亂情迷?
“老闆?”不知何時已來到他桌前的光子,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嗯?”他猛地回神,“什麼事?”
“你……在發呆?”從沒見他如此失魂落魄過的光子,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其實她早就發現他有點不尋常。自從他自北輕井澤回來後,整個人沒精打采,又常常不知在想些什麼而恍神,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
照理說,凱撒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他身邊,而那名自稱是川野美優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女綁匪,他應該很開心才對,怎麼……
“老闆,你到底怎麼了?”光子皺皺眉頭,十分關心地,“你回來一個星期了,怎麼還……”
“光子,我這次栽了。”他突然說道。
“ㄟ?”她一怔。一時沒弄懂他的意思。“什麼東西栽了?”
“唉,”他輕嘆一聲,“我在北輕井澤發生了一些事情……”
聽他這麼說,又看他一臉憂鬱,想像力豐富的光子陡地一驚。“老闆,你開車撞死了人?”
他白了她一眼,“我像那種肇事逃逸的人嗎?”
“那麼是……”她忖了一下,“你在那兒跟有夫之婦發生一夜情,遭到勒索?”
武範一聽,臉都綠了。我咧,她的想像力還真是該死的豐富。
“光子,”他濃眉一蚓,“看來我在你心目中,還真是個糟透了的混蛋。”
光子尷尬地笑笑,“不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