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意就送徽因公主去千州神武門習武,前年才回宮的!”
“師父,徽因可壞了,經常欺負人!”
正說著,藍風到了“公子,現在要回去嗎?”
“我們去看看六皇子,小昭說六皇子的腳斷了,是徽因公主故意砸的,當時要砸小昭,六皇子為了救小昭,結果把自己砸了!康太醫按說手藝不錯,怎麼連個這也治不好呢!”
藍風看了一眼小亮子“也許不是康太醫的問題!”
在一個偏僻的院子裡,在一個冷清的有些荒涼的亭子裡,一個少年坐在一個破舊的輪椅上,背對著朝陽。
“六哥”
聽見喊聲,劉煜珩慢慢轉動輪椅,輪椅的車軸發出難聽的吱吱聲。看到跑向自己的小胖子,劉煜珩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劉煜珩的手消瘦修長,握著九皇子的小胖手笑的很溫暖“九弟,聽說你病了,好點了嗎?”
“六哥,我已經好了,是我師父把我治好的,我師父是來給你治病的!六哥,你的手好涼啊!”
寒冷的冬天,六皇子就穿著一件單薄的夾襖,不用摸手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氣,九皇子兩隻手包住劉煜珩的手,往他手上哈氣“六哥,你怎麼穿的這麼少?”
“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九皇子,您來看六皇子了嗎?”
,!
一個公鴨嗓子拿腔作調的出來,一看見九皇子,馬上堆了一臉諂媚的笑容。
在宮裡,不管多麼得勢的太監宮女都不敢惹九皇子,觸了九霸王的黴頭穩死沒活!這些奴才也當他是小孩子,只要哄過去就行了。
“李公公,為什麼不給我六哥穿棉衣,這麼冷的天讓他坐在這裡,你瞎了?”
“哎呦這些該死的奴才,我剛去趟瑩羽宮,這些該死的奴才就把六皇子推到這裡來了,還不趕緊把六皇子推進去!”
剛才一直低頭在一邊站著的一個小太監趕緊過來推輪椅,輪椅中的劉煜珩一直笑笑的看著九皇子,也沒有鬆開他的手,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也沒有看除了九皇子之外的任何人,彷彿一切都和他無關。
趙瑾瀾抬腳踩住輪椅的車輪問李公公“瑩羽宮是誰的宮殿?”
李公公打量一下藍錦鈺和藍風,沒看見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標誌,試探著問“這位是?”
藍風眯一下眼“回答問題!”
李公公哆嗦了一下,尋思著和九皇子在一起的人多半不好惹,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就告訴他也沒事“瑩羽宮是鬱嫻妃的殿閣,鬱嫻妃就是六皇子的母妃!”
“你是瑩羽宮的嗎?”
“奴才是六皇子宮裡的大太監,不是瑩羽宮的!”
“那你去幹什麼?什麼事情比伺候你的主子更重要?”
李公公猶豫著,偷偷看了藍風一眼,尋思著要不要說,藍風一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趙瑾瀾問小太監“六皇子宮裡有多少人伺候?”
“連奴才在內一共九人!”
趙瑾瀾點點頭“嗯,不少了!你去叫他們都過來,搬個椅子,再拿個小板凳!”
藍風冷冷的說“願意回答問題了嗎?”
李公公拼命點頭,藍風鬆開手,李公公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小太監很快叫來了另外的七個人,基本都是老弱病殘,趙瑾瀾也沒有多餘的話“兩個人去打水,剩下的人挖兩個坑,二尺見方,一人深!”
幾個太監宮女互相看看猶豫著要不要聽話,九皇子怒了“都聾了嗎?快點!”幾人這才四散跑開,拿了鐵鍬在小花園裡挖坑。
“你去打盆熱水來,快點!”
趙瑾瀾把椅子放在平坦處,藍風又把六皇子抱起來放在椅子上,結果椅子有點高,端水過來的小太監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