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場比試的雙方主角,饒德仁和戴建軍兩人,目前僅饒德仁在場,戴建軍還沒來。儘管自昨日已安排人提前通知,這戴建軍沒來的情形,也一時間讓在場的人議論紛紛。很多人以為這戴建軍該不是自知必輸,連夜跑回京都了吧。
此刻的饒德仁卻是滿心歡喜,驕傲之色溢於言表,他自信於自己的判斷,這天花乃死亡絕症,必死無疑。這戴建軍能夠治好天花才怪!
場內一時間議論紛紛,雍雄也開始著急了起來。他很清楚,這次的比試,是為了讓全城百姓能夠理解新學,接受新學。而此次如果新學敗了,那麼這全城的百姓恐怕難以接收新學,一切又回到了原地,束手無策,難道這全城的百姓只能在這等死嗎?此刻的雍雄也是感受到一抹悲壯的,他心中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絲希望也將被澆滅。
人群的躁動,讓氣氛開始緊張起來。而牛燕兒卻是穩如泰山。
很快,戴建軍一幫新學學子也來到了場內。在牛燕兒的指揮下,兩派所治療的患者紛紛來到場地中央。
兩人互相診斷各自的病患。顯而易見的,五日的時間,病患都有了顯著的恢復,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
很快兩人診斷完畢。在兩位的努力下,第一例,風寒。雙方均已治癒。
第二例……
第三例……
很快,在眾人的見證下,前七例均已完全恢復。
但是,到第八例時,戴建軍在檢查病人,並與病人簡單交流後,卻是皺了皺眉!
很快,饒德仁那邊回應沒問題。但是戴建軍確在沉思片刻後,給了差評,未治癒。
什麼?
眾人大驚訝。很多人更是嘲諷戴建軍品德低劣,為了贏得比賽,昧著良心企圖矇騙世人,但是在場的都是大夫,這不是掩耳盜名嗎?
饒德仁更是怒不可遏,小子居然猖狂至此。他決心要讓這個小夥子好好的受到教訓。
“哼!戴家小子,你說我這病人沒有治好?此人腹部有傷,每日午時腹部開始隱隱作痛。這有何難?老夫以自制的金瘡藥予以熬敷,現在傷口癒合,且病因根除,今日午時已過,但腹部已不再疼痛……”饒德仁傲然自得的說道。
戴建軍認真聽著繞德仁的講述。待饒德仁講完,戴建軍忽然說了一句:“這是闌尾炎,非外傷所致,需進行手術,將闌尾切除方可根治。”
什麼?眾人一臉懵逼,闌尾?切除?
也就在此時,那病人忽然開始臉色不對,大粒的汗珠如雨掉落,不久便倒在地上,翻來腹去,痛苦難耐。眾人見此突如其來的一幕,不禁臉色大變,饒是牛燕兒也震驚了。饒德仁快速上前,快速檢查,而後喃喃自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人痛苦萬分,不久後便意識模糊,氣息微弱。
不好!需快速手術!
戴建軍連忙叫來幾個新學學子,那是他的同學們。大家快速將該子迅速帶到了醫館內部。接著便是各種眼花繚亂的操作進行全面消毒,戴建軍和二個同學此刻也都穿上了白大褂。
而其他人等,也被隔離在了門外,任何人不得進入。
幾個時辰之後……
終於,房間的門開了。為首的戴建軍出了門,手術一切成功!只需靜養傷口癒合,將徹底根治。
饒德仁等一群大夫面面相覷,震撼萬分。同時,幾個時辰的手術,誰都看得出此刻的戴建軍已異常疲憊。戴建軍走路都是被兩個幫手扶著的。戴建軍與兩人離開德仁醫館,直接回去休息。
而在醫生的囑咐下,饒德仁也得以見到此患者。此刻的患者還很虛弱,繞德仁小心翼翼的揭開患者的被子,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那傷口被縫合的很漂亮,但是如此手法,亙古未聞!饒德仁沉默不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