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只是想跟阿由見個面,說說話。
再怎麼想,阿由也不可能只因為破壞驅靈比賽,就消除心裡的怨氣,從此不再找白子屋麻煩或不再跟白子屋有所牽扯。對她而言,應該還有一堆怨言想對長兵衛說,理當會掉進七兵衛的陷阱才對。
阿鈴每天都跟玄之介和阿蜜討論這事,兩人總是穩重地安撫阿鈴,要她耐心等待,還說也許阿由另有隱情。
驅靈比賽以後,好幾次阿鈴都用懇求的口氣呼喚蓬髮,蓬髮卻始終沒有現身。多惠一直臥病在床,笑和尚爺爺也不見蹤影。阿梅有時會在夜裡爬上樓梯發出咚咚的腳步聲,但不在阿鈴面前現身。不知道是不是多心,總覺得大家好像都在等待什麼事情發生。
另一方面,七兵衛每天都以探病為由遣人去探問島次的狀況,逼得島次的老婆阿高過意不去,這天總算提著點心盒造訪船屋。
&ldo;託大家的福,我家那口子的身體總算慢慢復原。上次大概是中暑吧,可惜腦筋還是不行,成天精神恍惚。林屋那邊有我跟兒子在照料,還應付得過來,只是島次恐怕沒辦法再來船屋幫忙了。真的很對不起,請你們不要再為難島次了。&rdo;
阿高的眼神雖然依舊兇狠,卻恭敬地雙手貼在榻榻米上,深深鞠躬向船屋諸人致意。
七兵衛從高田屋趕過來,和太一郎並排坐著聽她說。七兵衛頻頻安慰阿高,但看阿高誠惶誠恐的樣子恐怕也聽不進去多少。
阿鈴躲在暗處偷看他們的應對。無論如何,不抓住阿由就無法讓她跟島次對質,這點連阿鈴都明白,想必七兵衛爺爺現在一定五內如焚。然而更令人掛意的是阿高的態度。她看起來並非只是因為做客拘謹而正襟危坐,更像在害怕什麼事,側臉顯得很疲憊沒有精神。
大家都稱呼那人作島次、島次,但那其實只是島次的空殼,身體裡的是哥哥銀次。銀次趕走殺死自己的弟弟的靈魂,奪取島次的身體回到陽世。以這種方式回到自家和自己的鋪子,奪回妻兒。
這真是很恐怖的事。可是,阿鈴覺得奇怪的是,照說銀次向島次報了仇之後,應該心滿意足了,想必會溫柔對地待老闆娘和孩子們,致力經營林屋,為一家人往後的幸福打拼才對。阿鈴如果站在他的立場一定會這麼做,要不然回到陽世就沒有太大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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