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家的獨苗回來了,接著沈先生也回來了,後腳又來一位如此不顯山露水的公子,凌家是不是又憋著要在江湖裡鼓搗出啥動靜來?喔唷,不會又要棺材抬進抬出了吧?”
所言鑿鑿,人心惶惶,不僅凌煦曈聽了扶額,就連凌鳶都愧悔得沒臉見人。
“爹不怕人議論,也不在乎外頭人胡猜亂想,”凌煦曈拉過凌鳶手來看她被毛竹竿拉出的口子,檢查有無斷刺,語重心長,“今天的事兒爹更不覺得你有何不妥之處。不過在越之完全好起來以前,我不想江湖上有人把他看作是凌家的一份子。當然不是說我容不下越之,恰恰相反,我想他留下來,跟晴陽一樣,和我們大家夥兒一起高高興興地過日子。可你知道,越之如今的情況,不在於他是誰家的人在哪裡容身,而是他肯不肯活下去。今天以後,我恐怕他又不願意走出屋子。畢竟,已經有人認得他議論他,開始對他的故事感興趣了。這對越之來說不好!”
凌鳶咬著下唇,垂頭不語。
凌煦曈大掌包住她小手,微微俯下身去以平等的視線高度凝視她。
“另外,爹很希望你能學會告狀。不是所有的秘密都應該保守,要懂得分辨,說與不說,都是這兒,”他戳戳自己的頭,“頭腦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