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氣哼哼的站在了小米等人的前面,說道:“自知殿的主人是我師父,難道我在自知殿吃什麼喝什麼,還能礙著你們麼,我看你們最好是從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就在兩人吵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另外一夥試練堂的人也等的不耐煩了。
“兩位堂主,你們還是別吵了,我們也在這等著進自知殿呢,這不,酬勞堂的堂主褚良還在我們隊伍裡呢!”
“是啊,都趕緊讓開,褚良堂主可是吐羅長老的徒弟,若是有個什麼閃失,你們誰承擔的起?”追思殿的一個影子在試練堂眾人中叫囂著。他跟著褚良在追思殿橫行無忌,沒想到今天在自知殿這裡栽了跟頭,所以心中也非常不爽。
“褚良?吐羅的徒弟?”張夢冷笑一聲,“姑奶奶我還是彭仗的徒弟呢!”
“彭仗的徒弟就能耀武揚威了?我還是卓依公主的侍女呢!”小米心中也不服氣,也跟著起鬨起來。
於是三方沒過一會,就在自知殿的大門外吵成一團。
殿內的人一聽外面亂哄哄的,就有些坐不住了,於是趕忙移步自知殿門口,看個究竟。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真讓眾人一臉無語,目瞪口呆。
就在自知殿的大門外,發生了曠古絕今,慘絕人寰的撕逼大戰。
等莫默等人剛剛現身,張夢就眼明手快的跳到了莫默的面前,抱住莫默的胳膊淚眼婆娑的說:“師父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們都在欺負我!”
小米一看張夢竟然惡人先告狀,趕忙跟身後護衛堂的人說:“趕緊把我給彭老裝備的好酒好菜端進自知殿中,耽誤了這麼久,菜都涼了,彭老身份這麼高貴,怎麼能吃冷盤呢!”
莫默一看小米堂主也是有備而來,便把目光轉向了試練堂這邊,冷著臉問道:“你們怎麼回事,在這嚷嚷什麼!”
試練堂的人其實也沒嚷嚷,嚷嚷的人大多都是被押過來的追思殿的人。
莫默本來對這夥人就沒安什麼好心,自然也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指著試練堂的管事說道:“你是怎麼當的管事,見到各堂的堂主,不知道禮讓三分麼?你是不認識小夢堂主還是不認識小米堂主,跟著瞎攙和什麼!”
試練堂的人也是冤枉,按道理這事怎麼怪也怪不到他們的頭上,而且,他們之所以過來,也是得到了莫默的命令的。
“長老,我們沒有嚷嚷,都是追思殿的人在嚷嚷。”管事戰戰兢兢的說了一句,因為沒有底氣,聲音還不太大。
莫默眉頭一皺,怒道:“追思殿的人太過分了,說過來給我修復試練堂的堂口,結果不僅沒有幫我把房子修好,還惹是生非,目無尊長,來人,除了褚良堂主,其他追思殿的人,全部處死!”
追思殿的人一聽,頓時亂了方寸,剛才在試練堂的時候,尚且還能與自知殿的人拼上一拼,最差也可以溜走幾個,回去給吐羅送信。
可是此時對方人多勢眾,還有兩大長老在此坐鎮,就算是想跑,也是不可能的了。
“彭仗,你個老不死的,你陰險毒辣,用下作手段困住我,羞辱我,你不要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褚良此時怒不可揭,儘管門牙都已經沒了,仍然含糊不清的破口大罵。
張夢這麼聰明,馬上就明白了莫默的用意,此時也借題發揮,指著褚良就罵道:“哈,原來你就是褚良,你個老不死的,自從老孃接手了任務堂,你們酬勞堂總是故意讓我們難堪,每次影子們做完任務去你們酬勞堂領賞的時候,你們總是故意推脫不給賞金,那些影子就說我們任務堂在搞鬼,哼,不就是你們這些狗東西搞出的貓膩麼!”
“哼,我們護衛堂的人也反映過類似的問題!”小米現在也看出了莫默的用意,於是也跟著順溝溜屁,“你們酬勞堂不僅剋扣完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