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場面已經如此尷尬,於是忙笑了笑,說:“有,有,你等著。”
老翁站起身,往另一個屋子走去,走到另一個屋子後,輕輕的關上了門,表情一垮,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猶豫了半天,抬手拿起掛在牆上的柴刀,表情猙獰了一下,咬了咬牙。
“到底是殺了他們,還是等晚上再把他們身上的東西順走。”老翁還是沒有做好決定。
良久之後,又嘆了一口氣,慢慢的放下了柴刀,又擦了擦汗,想起了一件別的事情。
於是手上拿著一件破布衣開啟門走到了莫默他們的房間,說:“小兄弟,我這也沒有什麼好穿的衣服,你就湊合一下吧?”
莫默這會也非常緊張,因為在老頭轉身離去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殺機,這種感覺非常清晰,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腦海裡提醒他一般。
此時見老翁平平常常的拿著衣服回來了,便忙不迭的接過衣服,連聲道謝,但是心中確信這個老頭剛才肯定是猶豫了。
張夢沒什麼事做,也只能硬著頭皮又幫莫默穿上了衣服,既然已經裝了兄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人家給了自己錢,又送了自己一塊看起來那麼精緻的六芒百轉表,此時若連衣服都不幫忙穿一下,豈不是有點白眼狼了。
張夢雖然儘量的開解著自己,但是眼睛還是忍不住在莫默身上瞟來瞟去,一顆少女懵懵懂懂的心,被這眼前近乎chiluo的男人,帶走了大部分心神,當然,或許有這種感覺的原因更多是因為好奇吧。
“哎呀,我都在想什麼呀,一個只會放屁的臭男人,自己還盯著看那麼久,丟死人了。”張夢忽然醒神的時候,莫默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她還站在莫默的床邊入神的看著,此時發現莫默也奇怪的盯著自己,整個臉都變的滾燙滾燙。
老翁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老夫的寒舍有點簡陋,只有這兩間草屋,如果今晚要在老夫這過夜的話,恐怕——”
莫默和張夢已經給老翁帶來的極大的不便,自然不好更多要求,於是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沒事沒事的。”
兩人說完後,又奇奇怪怪的互望了一眼,然後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老翁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拿著莫默送給他的那包煙,往裡屋走了去,此時的離去,似乎腳步都輕了許多,好像放下了什麼沉重的事情一般。
老翁離去後,剩下他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愣在那裡,兩個人的微笑也都忽然僵在了臉上。
張夢坐在了剛才老翁坐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肚子裡又憋了一股怨氣。
這個屋子裡只有一張床,現在莫默已經躺在了上面,除了這張床,再就是張夢坐著的這把破木椅,此時莫默看清了這屋裡的陳設,心裡也犯起了嘀咕。
“人家小姑娘背了自己一天,估計也累的夠嗆,就這麼一張床自己還佔上了,這可如何是好?”莫默開始合計起來,“可是這張床也太窄了一點,若我們兩個人真是兄妹,那靠一靠湊合睡一覺也不是不行,關鍵的問題是,我們兩個也不是兄妹啊?”
莫默思來想去,自己連翻個身都費勁,看來還真是沒什麼辦法了。
“那個,張夢姑娘,你一個人怎麼出這麼遠的門啊?”莫默打破了沉靜,說出的話沒什麼底氣,一是不知道張夢有沒有因為沒地方睡覺而生氣,二是怕自己說的話被老翁聽見。
“你管我,臭流氓。”張夢咬牙切齒的脫口而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來了這麼一句,其實她對莫默的印象也沒有壞到哪裡去。
莫默此時有點囧,本來想找個話題打破一下這尷尬的氣氛,這話題剛開了一個頭,便被張夢噎了回去。
“要不,咱倆擠一擠,湊合在這張床上睡一下?”莫默硬著頭皮來了這麼一句,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