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舒寶無所謂的道:“問唄!”
畢運濤道:“班長大人,在警官學院唸了四年書,有人追你不?”
胡舒寶突然有些不悅的道:“畢運濤同學,你這樣問什麼意思?在鄙視我嗎?難道在你眼裡,校花才是花,班花就不是花了?”
“沒,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畢運濤被她這莫名其妙的火氣弄得慌了下,心說女人果真就是怪物,心情跟六月的天氣一樣說風就是雨,停了停才接著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有人追你,為什麼這幾年都沒見你談過戀愛呢!”
胡舒寶直接就應他一句,“還能什麼,我不喜歡男人唄!”
畢運濤睜大眼睛,“啊?”
“卟哧”一聲,胡舒寶笑了出來,“笨蛋,這你也信啊!”
被嚇出一身冷汗的畢運濤鬆了一口氣,心說班長大人你可真敢,這種事也開玩笑啊。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不找男人談戀愛呢?”
“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
“什麼話?”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畢運濤撇撇嘴,“班長大人,這世上壞男人雖然不少,但好男人也很多的,你不能一概而論,一杆子就打沉一船人啊,而且我聽說在非洲,有一種母豬確實可以上樹的。”
胡舒寶一愣,“真的?”
畢運濤點頭,“我在雜誌上看到的!”
胡舒寶搖頭,語氣平淡又堅決的道:“反正不管怎樣,我也情願相信白天見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
畢運濤道:“可要是你的性取向沒問題,總得要找個男人的吧,不然以後依靠什麼啊?”
胡舒寶有些不悅了,“畢運濤,你是不是有性別歧視?為什麼女人就一定要依靠男人呢?”
畢運濤道:“我沒有什麼性別歧視,我說的只是一個普遍的現象!”
胡舒寶搖頭,“別人怎麼樣,我不管,反正我覺得,一個女人,以其依靠著男人才能生存,那不如靠自己!”
畢運濤愣了一下,然後豎起大拇指,“班長大人果然強大!”
胡舒寶呵呵的一笑,“要不然我能做你們班長嗎?”
………………
路虎車上。
鄭佩琳專心的開著車,她在專注的做著一件事情的時候,總讓人感覺很美,尤其是側臉,優雅端莊,讓人感覺賞心悅目。
鄭佩琳知道嚴小開一直在看她,原本她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是忍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忍住,回過頭來狠瞪他一眼,“姓嚴的,你看女人的時候,都是這樣死死的盯著人家看的嗎?”
嚴小開老臉微窘一下,別轉過頭道:“一般我不看女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鄭佩琳聽了這話,心裡竟然不覺一跳,這個……算是一種表白嗎?
難不成自己把責任負過了頭,讓他產生了什麼誤會?
想了想,鄭佩琳只好儘可能婉轉的道:“姓嚴的,我現在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我敲了你的頭。”
“哦!”
“我做人向來一是一,二是二,從來不拖泥帶水,也不會推卸責任的。”
“哦哦!”
“我自己做的事,我會負責到底。”
“哦哦哦!”
“所以在你沒好或沒死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哦哦哦哦!”
鄭佩琳終於被“哦”得煩了,伸手就想敲他的頭,可是想到他腦袋裡的血腫,最終還是悻悻的忍了,“哦哦哦,哦你的頭啊,除了哦,你就不會說點別的?”
嚴小開想了一下,終於道:“如果我腦袋裡的血腫一輩子都不能好,你就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