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另一側衝了出來,和後面計程車兵呈夾擊之勢,一下子將海願、鍾離域他們圍在了中央。
前後都被堵住了,左右又不是回去的路,海願他們就只好停了下來,自動圍成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圓圈,和那兩隊人對恃著。
“是子寒和婠婠嗎?”隨著一個略帶嘶啞的男聲響起,那前面的一隊人從中間分開,有一個騎著早紅馬的男人從後面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
那匹馬紅的發亮,而那男人身上的衣服也是紅豔豔的。一頭飄逸的長髮隨意的飄在腦後,身形淡薄而消瘦,但坐在馬上卻一身的氣勢。只是那氣勢邪了一些,不像是一個坐鎮四方的將軍、或是一個威嚴凜然的君王,而是像一個左右朝野的奸臣。
看那人的臉上不過四十多歲,長的還算是俊朗,但眼角眉梢有那麼一股子邪氣,以至於印堂都是黑的,眼圈微微發紫,更顯得有些駭人了。
“你是?”藍子寒拉馬微微後退了一步,眯起眼睛疑惑的問著。
“我就是海國的國師,月族的大祭司,也是你們的外公啊!”那男子微微一笑,想要儘量笑的和藹可親一些。可那笑容看在海願的眼裡,總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奸猾和算計,不禁也向鍾離域的懷裡縮了縮,沒有回答。
“月族的人、尤其是血脈親緣,都是可以互相有一些感知的。只是或多或少而已。而外公之前一直惦記著你們,所以對你們的到來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次是特意到這裡來等你們的。”大祭司說完,笑容凝固在臉上,更加的難看。笑了一會兒,估計是他自己都覺得不太舒服了,才收斂起那假假的笑容,變得陰森冰冷起來。
“既然如此,見也見過了,請您讓開吧。”沒有等其他人說話,穆子羽率先開口了。這男人一看就是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所以他才沒工夫和他廢話。
“讓開?其實外公是請你們去都城坐客的。畢竟是血親一場,不敘敘舊難道就要走嗎?”大祭司的笑容沒有了,說話的聲音也越發的陰沉了,而且其意思再明顯不過,一定是已經知道了海願和鍾離域他們重要的身份,一定是想要抓住了他們,再對各國加以威脅吧。
“不去。”藍子寒冷冷的一聲傳來,隨即就揚起了手裡的黃金彎弓。他的性子也是偏激、冷傲的,如果不是海願溫暖了他,他的箭早就飛出去了,也不會和什麼外公廢話。
“不去也走不了啊,前後都有這麼多計程車兵,你們插翅飛過去嗎?還是直接飛過這座山,飛回到天啟國境內?”大祭司似乎早有了打算,也一定就做了完全的準備,看來是沒打算放他們走了。
見鍾離域等人久久沒有回答,而且個個都是怒目而視,大祭司才又想著娜婭說道:“娜婭,你可是月族的神女,你的責任就是在海國的四方為百姓祈福,你要到哪兒去?你身邊的這些人也都是海國的敵人,叫你的巨蟒出來,將他們都拿下吧。”
“大祭司?我就沒有見過什麼大祭司,只聽說月族的大祭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誰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啊。”娜婭撇了下嘴,沒有聽。她是直爽的性子,可不證明她沒有腦袋,她知道誰親誰近的。
“來人,圍起來,都拿下。”大祭司臉上的笑容又擠了出來,對著身後的人一揮手,那些士兵馬上就蠢蠢欲動的向前衝去。
“呼啦”一下,包圍圈就縮小了好多。鍾離域他們坐下的馬匹也緊張的跺著腳,甩動著尾巴,鼻子裡一下下的打著響鼻,幾乎要噴出白氣來,完全是一副警戒的狀態了。
“呵呵,就知道你們會反抗的。”大祭司陰冷的一笑,那些士兵就只是圍攏在一起沒有再進一步了,而隨即,那個大祭司就從懷裡掏出了一隻竹笛來,放在了唇邊,作勢要吹動起來。
“啊!子寒,羽,你們帶著海願先走。”一看到那個大祭司要吹奏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