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高升起身，環顧食堂，淡淡道：“司馬青衫和杜奎那般好，怎沒見你們去舔他們屁股。”
“他沒聽出來？”
“可惜都名花有主了，我禁武司好不容易出個一等天賦，結果去了律部，嘁。”
又掃了眼沈青雲，見主角也沒反應，他不由無語。
甚至見對方有停下來的趨勢，他又開口補刀。
“今天小沈上衙，去嚐嚐。”霍休道。
沈青雲更是起身，敬佩道：“柳兄果然大義！”
柳高升比出大拇指：“呂都事能吃兩塊，身子都算好的了，沈哥你才開始修行，嘗一嘗即可。”
柳高升笑了，但他是懂欲進先退的。
就這兩份小犀肉，十兩往上。
柳高升發現在律部，也不是不能出人頭地。
……
任人辱罵，柳高升波瀾不驚。
“區區從八品，誰給你的狗膽侮辱上官！”
痛，來自太他媽快樂了。
？？？
“老遠就聞道小犀肉的味道了，上兩份吧，玉淮山饃饃兩屜，小菜看著來……”
禁武司的人吃飯無需掏錢，涉及煉體精食，就得自費。
“哎，吃飽了，出去消消食，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
進了食堂，抽動鼻子，柳高升鷹一般的視線，立刻鎖定某方向。
夔牛？
“就差指名點姓說他了，肚量這麼大？”
“小子，”一都尉起身，冷冷道，“別多管閒事！”
“小犀肉也就一般，”霍休開始賣弄，“夔牛之肉，才是煉體士最好的精食，可惜，陛下都只吃過一次，還差點死了。”
“噗……”
“來來來，出來讓爺看看，你全身還有哪裡比嘴硬！”
柳高升懵了。
食堂空間很大，幾十張桌子不嫌擁擠。
這時所有人都在注意他，觀察他的反應。
柳高升還想細問，耳朵一動，側頭看向隔壁桌，皺眉。
“要說這些年出的一等天賦，個個都是妖孽啊。”
再回過頭瞧，霍休沒反應。
隔壁桌。
而這苗頭，在沈青雲盲目煉體下更為明顯。
“哼，老子就不信了，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再給他上點強度。”
那桌人正吐槽沈青雲。
沈青雲回頭打量。
這是對錯的事？
霍休到了位置坐下，食堂小吏趕緊上前伺候。
有人兜底，都尉們聲音一下就大了。
他倒不是怕，而是沈青雲角度的刁鑽，讓他有防不勝防之感。
某個都尉眼珠子一轉，丟了筷子起身。
合著你瞎修煉還有個標準的？
一統領再次發話。
“江州的司馬青衫，十九歲不到，脫胎圓滿，雍州杜奎十六歲，鑄體圓滿，據說還想衝擊玉境大圓滿。”
快樂，來自沈青雲被羞辱。
至少，煉體他是認真的。
沈青雲笑道：“多謝大人。”
“我的個乖乖，這是個狠人！”
嗯嗯，小沈棒棒的，柳高升覺得自己應該開心。
秦武王朝四品大員，月俸百兩左右。
“霍休啊霍休，你就寵他吧，到最後伱才知道，誰才是幫你撐起一片天的人……真香！”
倆統領捂著額頭，頭疼不已。
四周窗戶大開，縱然人多菜熱，也不覺悶。
都尉撇撇嘴，看向沈青雲。
沈青雲笑道：“抱歉，我才開始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