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嚇得臉都變了,一連聲地問:“要報警嗎?啊?!要報警嗎?”
男子不耐煩地把少年推給他們:“能不能報警,等夏先生回來再說,你們看好他,我送這位先生去醫院。”
他返身來到睿陽身邊,脫下自己的外套包住他,給他一塊手帕壓住傷口,然後一把橫抱起睿陽就走。
不習慣被人這麼抱的睿陽虛弱地說:“謝謝……我可以自己走的。”
男子繃緊了下巴:“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節省時間吧。”他的聲音裡有著一種天生的威嚴,不容人拒絕。
睿陽也實在是無法堅持了,流了那麼多血,又受了驚嚇,他無力地把頭靠過去,任憑對方抱著自己進了電梯。
他昏昏沉沉地,感覺到自己在車裡,接著就進了醫院,被放在一張床上,當衣服被脫下的,他驚醒了,慌亂地掙扎著:“啊!不!”
“噓,”那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還在一邊,潔白的襯衣上沾著他的血,“沒事了,現在在醫院裡了,你很安全,醫生說你的傷口需要縫合,會痛的,忍一下。”
疼痛他當然不怕,可是……他說什麼?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