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別鈺在慶王府呆了一日,江總管見到他的時候,激動的差點暈過去。
世子爺竟然沒死!江總管激動的熱淚盈眶的,都想回侯府給列祖列宗上香了。
江別鈺去看了看江老侯爺的情況,江老侯爺的院子外有王府的兵衛把手,內院則有侯府的暗衛守著,每日用藥和膳食都要經過至少三個大夫檢查,方才能入口。
江別鈺看到這些守衛的陣勢,便感覺到了王府的用心,王府雪中送炭,江別鈺心中感動,對身邊的劉昌道:「這段時日以來,多謝安盛兄了!客套話不多說,王府來日若有需要,儘管差遣便是。」
劉昌忙道:「你這就見外了,且不說你我關係如何,江老侯爺本就對我父親有恩,如今侯府有難,我們幫一把也是應當的,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
江別鈺點點頭,也不再多說。
以他和劉昌之間的交情,確實也無需多說,如果慶王府有難,他必然也會伸出援手的。
江總管一雙眼睛哭得通紅,此時站在二人身後,問世子:「世子可有回侯府?」
江別鈺搖頭:「尚未,我先來看看父親,不然心中不安。」
三人進了裡屋,江老侯爺依然沉睡不醒,不過自從兩府人馬去了南地尋找藥材之後,倒是真的找到有兩種可以消除毒性的草藥,這幾日給老侯爺喝了之後,很有些效果。
「老侯爺前日醒過來一次,」
江總管道:「不過是有了意識,能聽到我們說話,然而依舊睜不開眼睛來,也說不了話,手指頭倒是能動一動,大夫們說了,那藥有用,卻並不能當解藥,只能一邊服用著,一邊繼續找。」
不過這已經算是重大突破了,比起以前已經好了太多。
江別鈺在那呆了許久才出來,與江總管了解了下目前侯府的情況,又將自己帶回來的人安排了幾個南下,去給老侯爺找藥。
江總管趕緊都安排下去,然而等這些事都了了之後,他看著江別鈺,一時欲言又止,糾結的不行。
江別鈺剛從老侯爺屋裡出來,心中有些沉悶,他看著江總管,無奈道:「勝叔有話不如直說?」
江總管看著他,立即道:「世子,老奴鬥膽,想問一下你打算如何處置少夫人?」
江別鈺沒聽懂這話的意思:「處置少夫人?我為何要處置她?」
江總管:「……」
原來不會休妻?原來是他想多了?
江別鈺疑惑的看著江總管:「府裡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比如給他戴綠帽?
江總管忙道:「絕對沒有!少夫人聰慧機敏,蕙質蘭心,這段時日以來,將侯府治理的很好!」
江別鈺對此持懷疑態度。
江總管忙又道:「世子,這幾個月以來,侯府舉步維艱,少夫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是你對她有什麼不滿,還請多多包含一些,可千萬別意氣用事,這休書一下,可就無可挽回了啊。」
江別鈺:「……」
雖然娶封藍柚並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他並沒有說過要休妻吧?
好好的,他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除非她給他帶綠帽,這種事,是男人就不能忍。
不過他目前沒有證據,暫且不提。
站在一邊的劉昌震驚的瞪大眼睛,一拍江別鈺的肩膀,有些震驚的問:「你要休妻?」
那個伶牙利嘴的江少夫人,要被江世子休掉了嗎?
劉昌萬分不解:「為什麼?她不好嗎?」
那麼厲害的妻子,休了之後,上哪再去找一個?
江別鈺:「……」
他有些無語的看著江總管,又看著劉昌,臉色都黑了黑:「你們在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