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可不是控制著玩了,而是要真刀真槍的拼了,緣由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想你們也知道,如果真的打起來,戰場之上就不再是低階別的武者可以主宰的了。你們還年輕,沒有見過那高階武者主宰的戰場,茲~~茲~~”砸吧砸吧嘴,老鬼嘆道:“等到青級藍級紫級武者是精銳部隊,而宗級武者成為主宰之時,那個局面就不是幾千人的傷亡了,一個宗級拼掉我們一個軍綽綽有餘。”
“你要走,也要勸我們走?”聽到這裡,宋迪明白了老鬼想要說什麼。
點點頭,老鬼瘦弱的身軀站起來,開啟帳篷門簾看著漆黑的夜空淡淡說道:“走吧,要活命就都走吧,宋迪、老鬼、老黑、兵子、耗子,知道這幾個名字就足夠了,心中都有著不想被別人知道的秘密,能夠在這不是人待的地方相識,我們也算有緣分了,不管因為什麼還停留在這裡,現在是時候離開了,聽我這個老人家一句勸吧!離開!”
五個都是有故事的人,那一罈子的酒,是離別酒。
這一段話,是臨別話。
也許,這一晚,是最後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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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安心】………
都沒有說話,很靜,每個人心裡都有屬於自己的一杆秤,都有屬於自己的那一點秘密,都有自己在這裡不離開的理由。
“我要走了,能聽一句勸最好。”老鬼也沒有在多說什麼,人總是要自己拿主意的。
看著老鬼走出帳篷的背影,宋迪幾人都沒有動,互相望了望,耗子先開口:“我不能走,最起碼現在不能走,老鬼的話如果是真的我也要親眼見到再離開。”
兵子拿著乾淨的抹布擦拭著長鞭,一言未。
“老子就一個人,這天元大6在哪裡都一樣,馬革裹屍不失為一個好的歸處。”老黑摸著脖頸處的陳舊疤痕,眼中也流露出回憶的神采。
都是有故事的人,都是有主見的人。
老黑走了,一個早已經可以稱之為兵骨計程車兵,不需要偷偷,宋迪這裡留下一個底案即可,卸甲歸田。
而對於老黑的話,點破即通,這完全算做政治手腕的消耗戰爭,在幾人的眼中完全沒有任何的歸屬感,心中還是有執念,不然也會同樣跟著老鬼離開。
什麼武力?宋迪初臨這天元大6,聽到那整個大6之上武者為尊的話語就存有疑慮,這種大腦低於手腳、智低於體的說法顛覆了宋迪的認知,生活了十數年的宋迪在威武領地接觸的層面太低,也沒有太多的認知,可現在,在這鐵域城,在這邊境的戰爭之中,他懂了。
只要有人的地方,存在的爭鬥都是一樣的,打打殺殺鬥智鬥勇權謀政治。只不過這天元大6不同於地球,武力是所有的基礎,是你能夠擁有話語權的本錢,而真的到了一個層次,權謀政治鬥爭才是主流,只是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必須有一個前提——身後或是自身擁有絕對的武者級別實力。
這一手玩的多麼漂亮,一舉數得,又消耗又鍛鍊又成為鍊金地。真正的受害者是誰?是這些不瞭解一切的大頭兵,是這些胸懷類似保家衛國計程車兵,他們用生命和鮮血捍衛的,遠不是他們心中所想。
宋迪不是沒想過離開,《殺魂祭》屏障沒有突破,實力,一切都是實力,想要擁有絕對的實力,就必須付出別人無法想象的努力,戰場危險,一日未曾突破,一日不能離開。
血,殺戮,宋迪必須去印證自己現在的身體鬥氣情況,兩年多之間,宋迪不止一次觸控到那屏障,那經歷殺戮累積的愈濃郁的鬥氣數次衝擊屏障,但總是差了一點點,宋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