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大事可成,一則解救萬民,二則大理則可永保太平盛世,賢弟立此不世之功定會流芳百世的”
逸塵愣住:“我我”
葉逍臉色凝重道:“還望賢弟以大局為重了,已經由不得三思而行了,此事是迫在眉睫,不容退讓了愚兄代天下萬民懇請賢弟了”葉逍言辭激動不已!
逸塵根本就想不到那麼多國家大事,但是無論如何他也是一國的小王爺,目前的大局勢他是知道的,只聽他絮叨:“唉,此時大宋是內憂外患了,徽宗窮於悟道,寵幸妖邪,而信奸佞之小臣蔡京童貫靈素之輩荒國之正事,北則金遼虎視眈眈,土蕃西夏高麗回鶻諸部則亦不安生,時盼亂世而分趙宋之天下,大仗小戰,屢屢不絕,真如八部之天龍,盡顯猙獰導致民不聊生,百姓生於水深火熱之中適逢此亂世,中原武林又再生枝節,趙宋休矣!”
葉逍聽到逸塵能得此感嘆與評論驚喜不已,看來他還沒有真正的迷茫!遂道:“賢弟既知時事,何不揭竿而起,先發制人?”
逸塵搖頭:“不可,不可待小弟相酌?”
葉逍見逸塵之心性如此也就不再強求,“咚咚咚”狂飲下大半壇酒,仰天道:“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詩句之間盡顯是不盡的惆悵與傷懷,逸塵不忍看到葉逍如此也就接下葉逍吟的李白的《行路難》道:“大哥無須多憂,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說完也是飲下一大半罈美酒
兄弟二人相視大笑,笑聲驚飛了山谷裡棲息的林鳥,偶爾瞌睡的禽獸葉逍開始嘴裡反覆的絮叨:“逍遙逍遙什麼才是真正的逍遙難道如賢弟般遁跡山林,渺隱荒谷呼?”逸塵亦在嘴裡咀嚼道:“逍遙,逍遙?小弟於此地數日,日日有撫琴姐妹樂音歌舞,睏倦之時則伊人小畔假寐休憩,閒來捉魚逮鳥,醉酒斜陽,終日佳人美酒相伴,可是小弟實未察之逍遙者何物?”
葉逍淡淡一笑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何謂逍遙?不可捉摸也!身遁跡山林之遠,而居廟堂之高的親人卻面臨強敵入侵,外寇壓境,終日難以安然,縱身在山林亦難取山林之樂?廟堂之高難安廟堂之靜?焉有心去領悟逍遙呼?來賢弟,你我兄弟喝”
逸塵也舉起酒罈朗聲道:“好,大哥來,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喝”
葉逍壓低聲音道:“賢弟禁聲,此時怕將黎明,撫琴諸位妹妹已然安睡,你我兄弟不可高聲語,恐驚‘天上’人啊”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而兄弟二人好像意猶未盡似的,仍在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那玉仙醉,好像在尋找那真正的逍遙呢?葉逍拍了下逸塵的肩膀道:“賢弟,天即泛亮,我們小寐一下吧?”
逸塵面帶笑容道:“好,我們兄弟同榻”說著話在前面帶路,把葉逍帶進了那至樂仙居的一間自己的小房子,是夜,兄弟二人同榻而眠葉逍在此地一直逗留了月餘,每日隨逸塵一樣跟那群可愛的好像小精靈般得女孩子在山谷中捉魚,捕鳥篝火賞月,暫時把那憂國憂民的躊躇大志全給逍遙了去!
而歌靈與侍書姐妹幾個則纏著葉逍讓他指點醫術,學習天文地理,而撫琴學陰陽五行,玉棋則專一的學習種植和養花,好像在憧憬著什麼?葉逍在晚上坐在伊人小畔的大石頭上看著天上的星斗,指著西北天空的北斗七星道:“看,順著斗柄看過去,是北極星,他永遠掛在最北方是整個北天最亮的星星,如果迷路在晚上看到它就能辨別方向,再向南來,看那是牽牛星”
“哪裡哪裡”眾姐妹還吵嚷著仔細找著葉逍所說的牽牛星,葉逍再指著南天的白亮的地方道:“看,那是銀河,銀河,就是天上的河,像咱們”手一指那對面的瀑布“對,就是像那瀑布一樣,是河而且比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