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這麼多人在臺上比武,你卻在下面不管不顧的胡亂施放暗器,給攪和的好不舒服,此時不來教訓你才奇怪呢?
張狂右腳尖點地,身子跟著飄了過去,側身避過阿毛的暗器,可是那牛毛針顧名思義,牛毛牛毛,極細極多,天女散花般而脫手,在半空中,橫著向一把小傘似的綻放開來,銀光閃耀著把張狂全身給罩住了,張狂雖然側身想避但是畢竟還是太近了,最後面的幾支細針還是給刺到了小腿和左肩,張狂只感到微微一痛,胳膊和小腿同時一麻,但還是衝到了阿毛的近前,揮劍做砍,嚇的阿毛忙一蹦,給蹦到了段延慶身後。
段延慶左右被呼延成和明教教主給圍攻,正手腳都不能照顧的時候,呼延成再不客氣,一摘身後的大刀,鍾馗攆鬼一式,斜著劈向了段延慶的腰間,而那明教教主單掌罩向了段延慶的腦袋,二人同時而來,段延慶暗道:“我段延慶縱橫江湖數十年,為惡天下,號惡貫滿盈,難道今日真的惡貫滿盈了?”想著看了眼段譽,可是就在他一瞥見,看到了躲到身後的阿毛,那惡人本色又現,兩杖相互交換點地,伸右手抓過阿毛,阿毛是猝不及防,給段延慶抓住了前胸,一扔,到了自己前面,段延慶卻順著自己的力道向後一仰,但見明教教主的手一下子給拍到了阿毛頭上,一看不是段延慶,忙撤力,但是呼延成卻沒有撤去力道,一把大刀對這阿毛是攔腰斬斷,立即是血濺八方,阿毛給斷成了兩截。
那些膽小的人都忙閉了下眼,少林方丈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太過於殘忍了!”
呼延成自己也是一愣,大刀交到左右,向臺下一抱拳:“聖火明尊座下明教護法左使者呼延成拜會天下英雄!”
身後的徽宗身子一動,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明教左使者?”氣的臉都通紅通紅了,脫口而出:“大膽,你”
呼延成知道現在沒有辦法解釋,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只好不去看徽宗,徽宗十分惱怒,想,他竟然把他放在身邊十來年而重用,可是他竟然是明教的護法使者,這讓徽宗這個極要面子的皇帝如何接受的了,於是心裡暗想:“此番事情結束後,定是要取了爾性命!”
李滄海在一旁道:“不要生氣了,如果他早有反心,我早就把他殺了,因為他對大宋有功,遠爭西夏他立下了汗馬功勞,你才對他重用有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真正身份的”
臺上明教教主見呼延成砍死了阿毛,步步緊逼段延慶,段譽在臺上看的清楚,心裡頗是著急的樣子,皺起眉頭看著段延慶。
臺下已經譁然,右使者給變成了慕容復,此時左使者竟然是天下門的弟子了,也就是說是明教派去天下門的弟子,明教真的是用心良苦了。
段延慶見呼延成大刀帶著血跡就給迎了上來,絲毫不畏懼,心裡豪氣頓生,挺銀杖就嗑了上去,同時他也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左側傳了來,明教教主與呼延成一起攻擊段延慶,段延慶感到那掌風中夾雜著隱隱雷聲,但是帶來的煞氣卻是陰冷陰冷的,心裡就不由自主的一寒,索性豁出去了,今日就是死也要再拉上一個。
可是就在他想奮起最後力量的反抗的時候,感到身邊好像飄來什麼東西,雪花,不是雪花,是人,心想:“罷了,看來真是惡貫滿盈了,四面受敵了!”
但是卻看到一身淡黃色衣服的身影飛起一腳,踢起了那呼延成的大刀,而另一側則是一灰色身影接住了明教教主的那一掌“啪”,雙掌護對,二人各退三步,段延慶定睛一看,心裡一熱。
是段譽踢飛了呼延成的大刀,虛竹接下了明教教主的那一掌,原來是段譽見段延慶抖遇危險,心裡掙扎幾許,想母親臨終之話,他,這個無惡不做的大惡人必定是自己的父親,於是一咬牙給衝了上來,而虛竹沒有看到段譽,只是想自己這現在的一身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