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知道了徽宗的身份,是大宋的皇帝了,於是就乾脆趁其不備,出其不意一下子控制住場面,此時來要挾徽宗放了明教的人。
徽宗被控制,早就額頭冒出冷汗,哆嗦著道:“你且慢,有話好說!”
呼延成喘著粗氣道:“燕右使,不慕容先先生,你千萬不可傷了他啊你放放開他!”
慕容復不聽其言,對徽宗冷冷道:“你再不放我就要大宋朝換個天子了啊?”
徽宗終於點頭:“好好,我放!”
於是臺下的諸多穿黑色衣服的人都給讓開了道路,呼延成微笑一側身,對著臺上,看了身邊的葉逍一眼:“多謝陛下,多謝燕右使,忠義兩難全,呼延成再無牽掛,可是到了陰間也是千古的罪人了!唉”說完,頭一偏,倒在了葉逍懷裡。
葉逍眼淚掉在了呼延成的臉上,兩天內,自己深愛的女子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都死去,葉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
在這洞庭君山,在這大雪紛飛間,在這大年初一日,葉逍失去了他最不想失去的東西,心碎了,無法彌補,誰也無法安慰,心裡一會想想與慕容蘭煙在海市蜃樓的情形,一會想想與呼延成在雁門關的情形,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為什麼?”葉逍對著天空大聲喊。
呼延成突然引劍自殺,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了,武林中諸多英雄都是萬分的感慨,沒有想到明教的呼延成是條這樣的好漢子。
虛竹旁邊的李滄海心裡著急,慕容復給一下子拿住了徽宗的脈門,想出手相救都是不敢,就在此時,卻見葉遙對著虛竹和銀川公主盈盈下拜,眼淚立即就淌了下來,對著銀川公主哭道:“母親,請恕女兒不孝,女兒要隨張狂離開中原,再不能侍奉二老,只要來世在報答您二老的養育之恩!”
說著話把那寶石戒指拿下來交給了正一臉錯愕的虛竹。
銀川公主看到女兒這個樣子,一下子也是蹲到地上把葉遙給抱住:“什麼?孩子,這是怎麼回事?”
虛竹搖頭嘆了口氣,轉過身子不言語。
葉遙哭著對母親說道:“母親,昨日晚上張狂被教主段大哥打傷,被他的陰冷內力禁錮了經脈,是女兒以身體為其取暖,此時女兒已經是他的人了”後面這幾句已經是細若蚊蟻了。
銀川公主幫葉遙擦拭著臉上流下來的淚水:“我的孩子啊”
葉遙接著說道:“張狂是真心待我的,當日在京城的藥王廟他曾經捨身相救,這大哥是知道的,女兒”
諸葛情見到這一幕,一下子跪倒在母女二人身前,抱住葉遙的頭:“師傅,你不要走,你走了情兒怎麼辦?”
葉遙對著諸葛情道:“你還有你的段郎呢,答應師傅要幸福!”
諸葛情哭著點了點頭。
銀川公主給哭成了個淚人,葉逍站在一旁什麼也不說,因為他知道感情是誰也無法控制的事情,就比如他自己與慕容蘭煙的經歷了。
銀川公主哭道:“傻孩子,那可是咱們的仇人啊,你怎麼?”
於是拉了拉虛竹的手:“你女兒要離開你了,你到是說話啊?”
虛竹還是沒有轉身:“人活著都是在扮演著上天所賦予的那個角色,無論經過什麼曲折,最後還是那個結果,這也許是遙兒的角色,你起來,就讓她們高興的走吧,你傷心欲絕他也是要走,你高高興興他也是要走的,起來吧?”
銀川公主灘坐到地上:“不,不嗚”
虛竹的眼角也是滲出兩點淚水,心裡也是萬分的酸楚,因為剛有段譽經歷大變,此時自己若是也給支援不住的話,那此時的場面再有變化,可是對自己等不利了,因為段譽可是一國之君的,於是強自忍住傷心,對著葉遙揮了揮手。
葉遙對著父母和大哥再次磕了幾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