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天王的樣子似乎是有事相求,尹俊傑自然更不能收下。
笑容凝固在臉上,張天王還以為尹俊傑嫌輕了,連忙道:“炮哥,這只是小小意思,改日一定備上厚禮。”
擺了擺手,張聰乖巧的將香菸點起,尹俊傑的眼眯縫著:“張老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好去拿你的東西。”
“這。。。。。。”張天王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以往碰到的都是笑眯眯的收下,即使有些做作的,也都是假惺惺稍微推辭一下。
尹俊傑站起身,鼻子如果張老闆不歡迎我的話,那我就告辭了!”
張天王趕忙拉住尹俊傑的胳膊:“別啊,炮哥,我不是這個意思,炮哥能到我這個地方來,是我的榮幸,只是有點小事情想要麻煩炮哥一下。”
“哦?”尹俊傑笑了笑:“這才對嘛,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搞這些虛了吧唧的東西幹什麼。”
張天王為難的看了看四周,低聲道:“還請炮哥能借一步說話!”
原來架勢堂開張十五年,從沒有碰到過什麼大麻煩,多虧張天王的機巧圓滑。但是自從新疆幫走後,如今西城被壓住的們蠢蠢yù動起來,三四天的功夫竟然有七八起人上mén來收保護費。
張天王雖然不在乎這點錢,但是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道上的人,張天王自恃也認識不少,但是如今的這批都是太子黨,別說張天王,就算是小hún蛋也是輕易不敢得罪的。
如今沖天炮的名號響遍X市,是堪比月經哥和紅將的存在。一看到領著二十個藍衣nv人,張天王就認出了尹俊傑的身份,這才巴結著來套近乎。
要說太子黨這東西,尹俊傑本身也是很反感。仗著父母有權有勢,就目無王法,比流氓的危害還要大。
現在的年輕人裡“富二代”“官二代”,說不上是罵人的話,但也絕對沒什麼好意。
尹俊傑香菸猛燻得張天王眼淚直流,也不敢打斷尹俊傑的深思。張天王不去找別人,偏偏找尹俊傑,無非把沖天炮看成了二愣子一般的人物,也沒安什麼好心。
“這件事情也不好辦啊。”為難的撓了撓頭,尹俊傑搖了搖頭:“我們出來hún,也不過是求個安穩太平,動那群máo孩子倒是沒什麼,但是麻煩啊!”
自從百樂mén擺了小hún蛋一道後,尹俊傑已經把自己從蓋世太保轉變成一個玫瑰監獄現在已經是麻煩重重,正所謂祖墳還沒哭完,哪還有心去哭什麼luàn葬崗子。
但是架勢堂在西城的地盤上,如果尹俊傑不管這檔子事,恐怕以後對紅將也是個麻煩。怎麼將這件事管了,而又不招惹麻煩,才是尹俊傑最關心的。
張天王自然也知道尹俊傑的顧慮,道:“炮哥不用太擔心,這群小崽子每天都會來這玩,只要他們進了包廂,炮哥您進去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到時候還怕這些小崽子不給你面子?”
“會給面子才怪。”尹俊傑嗤之以鼻,這張天王想得也太簡單了。
正所謂半大小子,乾死老子。年輕人才不會懂得什麼江湖規矩,別說是尹俊傑這剛出道的沖天炮,估計就算是小月經來了,也要被luàn棍打出去。
但張天王說到這份上,尹俊傑也不得不去了,點頭應承下來,但還是沒有打什麼包票。
張天王欣喜不已,看尹俊傑的眼神就跟看到親爹似得,迫不及待的就要領著尹俊傑去太子黨們所在的包房。
穿過狹長的走廊,一路上張天王的嘴巴就沒合攏過。一直走了五六分鐘,才走到一間看起來頗為優雅的房
“等等!”
張天王定了一下:“您不會想打退堂鼓吧?”
“放屁!我是問你,這幫太子黨到你這不會是來玩相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