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看了看窩在床上的一個小山包,無奈地離去。
客房的床太硬,又太窄,還太冷,沒有軟玉溫香,沒有嬌語呢喃,孟靜楷一整夜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天剛剛微亮,一坨不識趣的東西就鑽啊鑽地鑽到了喜嵐的身邊,死皮賴臉抓住被角,怎麼也不肯讓開。
“唔……天還沒亮。”
“已經是早晨了。”孟靜楷思維清晰:“昨晚已經過去了。”
喜嵐沒精神和他說話,又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才問:“幾點了?”
“七點四十。”
喜嵐猛然驚醒:“糟糕,要遲到了!”
孟靜楷看著喜嵐一陣風似的穿著睡衣去了浴室,他閒閒地靠在門框上問:“約人了?”
喜嵐從鏡子裡看他,穿著灰色的絲綢睡衣,雖然被折騰到有些皺巴巴的,一個衣領還不太平地翻在裡面,沒洗臉呢還,卻還是說不上的好看。喜嵐不自然地撇撇嘴,鏡子裡的自己有兩個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