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一僵,剛想說“古人說的無奸不商”,可一看到女王陛下那較真勁兒,不敢說了。她接著說,“拿了鵬錦公司,我就得去走我爸的路,去當一個商人,去搞那些沒完沒了的應酬,言言,那你說,這還是我自己想過的日子麼?我還能過我想過的日子嗎?”
“那你的決定是……”
“不要,不能接受鵬錦公司,否則真會被繃上一輩子。”紀安想了想,又說,“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你說。”蕭言緘說。
“為了不讓我爸他們再煩你,我也辭去在蕭氏的職務,然後在家裡做自由策劃人,對外接單。我幫你做一筆策劃,你付我一筆薪酬,這樣我爸也不能找你說事情,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蕭言緘沉吟片刻,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可行。”讓紀安呆在家裡工作,雖然少了一些社會歷練、成長的機會,但能讓紀安少很多麻煩和煩惱、過她想過的日子。或許她們也能少很多煩惱。自從剛才的一通電話,讓蕭言緘意識到,其實沒必要去讓紀安刻意去成長或者是改變什麼,順其自然就好。刻意的轉變,反倒容易讓人迷茫和失了本真,讓紀安做她自己就好。但紀家能甘心紀安這樣嗎?她現在也挺不待見紀老爺子跟紀鵬的,雖然談不上撕破臉皮,可真不想住在紀家的房子裡。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跑出來,再把紀安也叫出來。
“想什麼?”紀安爬到蕭言緘的大腿上坐下。
“想你說的,覺得可行。”蕭言緘握著紀安的手,說,“想過什麼樣的日子,想要什麼樣的生活,照你想法去過就好。”十指與紀安的手扣在一起,她何償不是想要一種簡單的生活。
“那你想我成為什麼樣?”紀安問蕭言緘。
蕭言緘想了想,說,“只要你的心裡還是時時刻刻掛記著我,什麼樣都行。”緩了下,補充句,“當然,變成殺人放火的大壞蛋可不行!”
紀安苦著臉她,“我連雞都殺不了,你還指望我能殺人?”
“也是。”蕭言緘應了聲,把頭埋在紀安的胸前。
紀安突然想起什麼,捧著蕭言緘的臉,把她的頭抬了起來,說,“你剛才幹嘛要跑啊?生氣歸生氣,你撇下我就跑了,也不怕我擔心、著急?”
“怕,所以趕緊打電話給你讓你過來。”蕭言緘仰起頭看向紀安,一挑眉,“幹嘛,還想算賬?”
紀安捧起蕭言緘的臉,在她的唇上吻了下,說,“捨不得。”
蕭言緘輕輕勾了勾嘴角,然後推紀安,“去洗個澡,我們出去玩。”
“我沒帶換洗的衣服。”紀安從蕭言緘的身上下來,說。
“呃。”蕭言緘的眉頭皺了皺,“那玩回來再洗澡。”她起身,到門邊提來購物袋,從裡面取出剛買的衣服,走到鏡子前,換上。
紀安看到蕭言緘緩緩地解開睡袍帶子,露出光滑□的背部,全身上下僅著一條粉色的小褲褲,纖細高挑、曲線玲瓏的身體格外的誘人。她忙追過去,蕭言緘已經把內衣套上。“脫下脫下。”紀安急吼吼地叫。
蕭言緘慎怪地回過頭掃了眼紀安,“小色狼!”伸手去拿上衣。
紀安從蕭言緘的身後摟住她,雙手覆在胸前的圓潤上,央求道,“女王陛下,咱們不出去玩了好不好?滾床單玩好不好?”手掌輕輕按壓,喟嘆一聲,這手感真好。
蕭言緘把衣服套上去,再把胸前的這雙色爪子拉開,說,“不行。”她學紀安的口氣,說,“李大人說的,酒店的床單不乾淨。”聲音嗲嗲粘粘的,聽得紀安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紀安把頭擱在蕭言緘的肩膀上,滿臉幽怨,指控,“你欺負我。”
蕭言緘扭過頭,在紀安的唇上吻了下,問,“夠了吧?”
“不夠!”紀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