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再使用一晚就把屏風給退回去,換些銀錢來用。當晚,在洗澡前,這腦殘女又突發奇想要用凝香花的花瓣來泡澡。”老王道,“結果,城裡十幾戶大戶人家的花圃夜裡遭賊,所有辛辛苦苦種植的凝香花被一掃而空,大夥兒都敢怒不敢言!”
“這個姑娘也太可恨了!”陳暉咬牙切齒,“好歹也是個修道之人,道德竟然如此敗壞!”
“壞人,自有壞人磨!”老張補充道,“當晚,有個好事之徒,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在那腦殘女的花瓣裡摻了“癢癢粉”,讓她哀嚎一個晚上,也顧不上退屏風了……”
“哈哈……”陳暉笑了出來,“大快人心啊!”
“可不是嘛,全城的人都解氣了!”老王悄聲說道,“當晚,凡是丟了花兒的人家,全都來到客棧喝茶,就為了聽那姑娘的哀嚎聲!”
“吃了這麼大虧,那姑娘能善罷甘休?”陳暉好奇道。
“可是,這偷偷放‘癢癢粉’的人,哪裡那麼好抓?”老張說道,“找了半天,那腦殘女也沒找到罪魁禍首,最後竟然把氣撒在了那酒樓身上!”
“一怒之下,那腦殘女把那酒樓給拆了,結果酒樓一塌,把她那屏風給弄稀碎,她這才反應過來,想要去救也來不及了!”老王笑道,“大夥兒看著熱鬧,這個開心哪!”
“怪不得……”陳暉看了看對面那個正在修葺的客棧,沒想到它被弄塌,竟是傳說中的“腦殘女”的傑作。
“說來說去,你還沒說,這姑娘叫什麼名字啊!”陳暉不由問道。
“這個……”老張捂住嘴,悄聲說道:“這姑娘名字更奇葩,她姓竹,名夏水!”
“竹……夏水,豬下水?!”陳暉捂著肚子狂笑。
“噓……你小點聲!”老張趕緊拉住陳暉,“那可是修行者,被人家聽見了,輕輕一揮手,你就殘廢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有一個尖利的女聲響起:“這什麼破茶水,想喝死本大美人嗎?”
不論是老張、老王還是陳暉,都扭頭朝那聲音的來源之處看去,卻見一個頗豔美的姑娘叉著腰對那店小二正數落著。
“正主來了!”
感覺到三人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那姑娘扭頭一瞪眼:“看什麼看,凡夫俗子,沒見過仙女啊!”
陳暉無辜地看著那姑娘,不由得小聲嘟囔了句:“其他都還好,就是眼睛有點小、鼻子有點歪。”
聽到這一句,附近正在吃飯的眾人,差點笑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