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呢。”隨雨再次舉高膳盒,“所以,二爺您現在用膳麼?”
“用。”二爺邊說邊指著門口位置,“你出去吧,看見你我頭疼。”
“嘿,這話說的。我雖然不如雲鶯姑娘討喜,但也沒到討人嫌的程度吧。我怎麼您了二爺,您現在這麼不待見我?”
“話太多了,還特別沒有眼色。”二爺接過他手中的食盒,再次攆人,“還不出去,等我請你留下用膳麼?”
隨雨氣笑了,“二爺,別人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您這兒完全反過來了。二爺您可真是……行行行,我不說了,我麻溜的滾,不礙您的眼了。”
隨雨拿著雨傘,三兩步消失在雨幕中。
雲鶯看著隨雨消失的身影,嘴唇微微翹起。
二爺一邊關上房門,一邊看向雲鶯,“笑什麼,還不過來用膳。”
“我麼?我就不陪您了吧,我……”
“你覺得他們拿來這麼多東西,是給我一個人吃的?”
二爺開啟了食盒,拿出兩雙碗筷來。
碗筷都有兩雙,可見隨雨準備飯食的時候,是把雲鶯那份兒一道準備出來了。
二爺再次喊她,“過來用膳,等用過膳幫我按按頭,我有點頭疼。”
“您真頭疼了?是被隨雨吵的頭疼的?”
“他沒那麼大本事。”二爺說,“應該是這幾天精神繃的太緊了,又淋了半天的雨。”
“那如何是好?我按摩的手藝也不到家,我覺得二爺您還是應該吃點藥以防萬一。”
“先按摩,睡前吃藥。”
“也行。”
兩人在二爺的書房中用膳。
書房的軟榻旁有一張矮几,平時二爺斜倚在軟榻上看書時,這矮几上總要放上一壺茶水,一個茶盞。如今這矮几杯騰出來,上邊擺滿了菜餚。
雲鶯從未想過,有一日會和二爺在他的書房中用膳。
畢竟二爺規矩挺大的,他自幼接受儒家教養,信奉聖人詩書,書房對他來說是無比神聖的地方,一應吃食玩物,都應離書房遠遠的。
可此時,許是顧慮到外邊風雨太大,來回折騰太麻煩;許是想著用完膳還要在書房中留一會兒,再跑去花廳用膳沒必要。如此,膳食擺在書房中,兩人坐在矮几旁,將就著把晚飯吃了。
雲鶯全程吃的都少,因為不怎麼餓。
她忙著照顧二爺,不時給二爺剝蝦,不時給二爺夾菜添飯。
但實際上,二爺雖說餓了一天,吃的卻沒往日多。只簡單的用完一碗飯,二爺就放下了筷子。
雲鶯見狀,就勸他說,“您再用一些吧,一天就吃一碗飯,這也太少了。”
“算了,不餓了。再說也快休息了,吃太多鬧心。”
究竟是擔心吃的多鬧心,還是颶風過境的事情鬧心,雲鶯心中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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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爺不想多說,她也就不提。
雲鶯收拾了碗筷,將東西統一放回食盒中。
書房中都是飯菜的香氣,若是以往,雲鶯指定開啟窗戶通風散氣,此時別想了。
窗戶一開,指不定屋裡的桌子都能被大風給掀翻。
如此,兩人靜坐著說了會兒話。等彼此都消食的差不多了,雲鶯讓二爺躺在軟榻上,她搓熱了手指,給二爺按摩起頭上的穴位來。
雲鶯學過一點按摩的技術,還是在長安候府的莊子上學的。
勉強也算學到家了,但還沒正經練過手。所以,她這手藝到底如何,那還得二爺試過後再評價。
因為沒怎麼給人按摩過,雲鶯上手時有些小心翼翼。
她不停的放大放小著力道,等二爺覺得那力道合適了,才敢真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