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眼神緩緩掃視全場,彷彿在給自己挑選對手。“你,”巴爾克指向了雪萊:“那個天天跟你一起的好朋友呢?”
看著雪萊脖子上青筋暴起,捏緊的拳頭好像隨時能揮出,巴爾克沒等他開口就率先發聲:“你是不是想說他已經被我們害死了?其實真正害死他的是你最敬仰的頭兒,你的好泰叔,不知道從哪裡弄了點耗子藥下在了他老子的湯裡,還提醒我們特意‘關照’一下,等藥發作了那老頭爬不起來了我們就聲勢浩大的打了他一頓,嘿,果然把那小子激的當場跳出來護短,結果一起被無人機打死了!”
“你血口噴人!”雪萊眼睛充血,要不是有人攔著恨不得上前把巴爾克捶扁:“埃米是被你害死的!”
“不信?”巴爾克歪著頭,彷彿在看小孩子鬧騰:“那湯從廚房推出來有誰接手過?他?還是她?哦,那天她是不是還跟出來了,你問她不就得了。”
Even和白蕁被挨個點到,面對雪萊迫切的眼神,白蕁不得不回憶了一下當天的情況,湯是Even做好的,緊接著被裝進保溫桶然後由兩個橙色衣服的囚犯推出廚房直奔監獄外的採石場,她的確全程跟著,橙色衣服的囚犯沒有開啟保溫桶的動作,他們根本懶得給新亞人分湯,即使有下毒的機會也只能下在桶裡,要死大家全都死,可問題是那天出現異常的只有埃米爾頓的生物學父親,毒要麼是在容器內要麼就是單獨下在分好的湯裡。
“不用我多說了吧?”巴爾克戲謔的笑著,看雪萊難以置信的想找理由反駁,但根本沒有給他機會:“誰給你們分的湯?”
當然不是一點活都不想幹的橙色衣服囚犯,以及連搭把手都不樂意的白蕁。
那就只有給大家分著舀湯的魏哲泰,因為大家都信任泰叔,這種均分的活都是泰叔來做。
白蕁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