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啊。”席以笛搔搔頭皮,有些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語。
“是呀。沒想到的事多著呢。”席以箏好笑地強調道。末了,想起遠在緬甸那朵清冷嬌豔的黑玫瑰——赫連鳳。
“對了,小哥有結婚了嗎?”席以箏隨意地問道。
“不提還好,提到這事我就生氣。”席媽聞言,大有要數落席以笛一番的陣勢。
“啊,我記起來,公司還有事要處理呢,我先走了。箏箏,霍俊,有空再聚。”只要不在遠逸莊,哪裡都可以。席以笛在心底加了一句。實在是他老媽太能嘮叨了。以前怎麼看不出來呢。好想念她沒退休時那濃郁的音樂教授的絕美氣質。如今,嘖嘖,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就知道這臭小子藉機又要溜了。”席媽見狀,恨不得揪住這個皮溜滑膩的兒子,狠狠揍一頓。可惜,他的身手實在太快,壓根拿他沒辦法。
“小哥,回頭與你聯絡。”席以箏含笑地與席以笛揮揮手。他的逃避,席**嘮叨,與兩年前絲毫沒有變化。如此說來,他還是單身咯。唔,她決定了,要將小哥打包送去赫連鳳那裡,相信他們會是完美的一對。
“兩年不見,瘦了呢,晚上讓媽做頓好的給你補補。”席媽心疼地拍了拍席以箏的臉頰,去廚房吩咐方嫂準備晚上的菜式去了。
“箏箏,大哥先回公司,晚上再過來。對了,你有與東方夫婦聯絡過嗎?你的鑽石分鋪賣的很好。”席以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後與元馨叮囑了幾句,就先回方氏電子了。今天還有一干會議要主持。若不是記掛兩年未見的小妹,他才不會丟下公司裡那麼多事務,這不是他的作風。
“鑽石分鋪?我有單獨推出鑽石分店嗎?”席以箏疑惑地看著席以簫的背影,回頭問其餘眾人。
“我聽簫說是前來應聘的一個不到二十的男孩子的手筆。”元馨一邊陪著席澈玩著拼圖,一邊解答席以箏的問題。對於自己老公隨時喜歡丟枚炸彈讓自己來拆的惡趣味,她已經習慣了。
“爸?”席以箏轉向品茶不語的席耀之。
“別問我,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席爸搖搖頭。他忙自己那個玄品藥業都來不及。哪裡知道什麼鑽石分鋪啦。只知道東方夫婦過年過節前來遠逸莊團聚,會知會他們一聲“席捲珠玉”的業績非常好,僅此而已。
“會不會是那個少年?”久久沒有插話的霍俊突然提醒道。
席以箏方才想起那個被自己無意間救獲,並允諾五年內來這裡找她,她會接納他。
會是他嗎?可是算算時間,差不多距離那次南非之行才不到四年呀。他就已經前來找自己,並協助師父師母共同打理“席捲珠玉”,並且還推出了鑽石分店?可能嗎?
“算了,明天去趟店裡吧。至於師父師母那裡,呵呵,不介意給他們一個驚喜。”席以箏笑呵呵地說道。
霍俊無語地撇過頭,他一點都不認為她事先不與東方夫婦聯絡,明日突然前去店裡,會他們帶去的是一個大驚喜,大刺激才差不多。不過,既是自己老婆有意要製造下刺激感人的氣氛,他也就不八婆地與東方淥鳴聯絡了。
……
“想做月老了?”回家的路上,霍俊深笑著問道。他自是看出自己老婆在得知席以笛沒有物件,連相親也不耐煩去的時候,席以箏欣喜的眼神。
“嗯。你覺得小哥會愛上赫連鳳嗎?”席以箏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開了一線車窗,春末的暖風襲來,吹得她昏昏欲睡。
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原本席爸席媽都希望他們住在遠逸莊的。不過她知道接下來霍俊與自己都將會很忙。而且得知自己家裡每兩天就有人在打掃,是席媽安排的鐘點工。不想他們那個溫馨美麗的小窩積滿灰塵。所以,他們自是不加考慮就決定回家睡了。再三答應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