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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弗克爾斯走了進來。最近外面的局勢導致他沒有每天過來送三餐,這點從他緊鎖的眉頭和居然有些憔悴起來的外表也看得出來。
他靜默地在我身邊坐下。空氣中只有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我喜歡寂靜的黑夜,這裡才是屬於我的地方。
〃你該睡了,〃他說,〃已經很晚了。〃實際上已經凌晨了,我對時間並不敏感,但感覺得到死靈氣息的變化。
我沒說話,他對聲音和這樣的夜色和諧得像本來就該溶為一體一樣,所以很容易忽略。〃費邇卡,你在幹嘛?〃他輕聲問,倒更像在自己和自己說話,〃連羅西安都說不知道。〃
我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
很像他的作風,我想,我該擔心任何事,卻不包括他。我猜他曾經過了複雜的思想鬥爭,而最後他總會找到一個我完全不能理解的做法。很多年來,一直如此。
身側的人緩緩吐出幾個字,〃有一件事。〃
我轉頭看著弗克爾斯,聽得出他語調中的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