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我經常有前任求我複合。”艾爾拉雷德的酒還有半杯,白蕁已經快見底了。
“你……”白蕁氣急敗壞的喝酒,杜比蒂在耳麥裡幽幽道:“這到底是你有我沒有還是前任追悼會……你要不認輸吧,前任的事你打不過他的。”桌面上有一大杯純檸檬汁,誰輸了誰就得喝那玩意兒,認輸是不可能的,白蕁就算只有那一個前夫哥,但是也有殺手鐧沒用:“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說我前任綠了我7次了。”
啥玩意兒?!
“噗——”她可憐的師兄被她驚嚇到了,一口酒噴了出來,全場頓時被白蕁的這句話點燃了!
杜比蒂捂上臉:“果然你還是說了。”
希比亞斯也被驚嚇到了:“真的?”怪不得白蕁非得要他死。
薩利莎好奇的要撲過來了:“我靠7次?你頭上一片青青草原啊!”
包廂裡驚歎聲不絕於耳:“天了嚕,德倫玩這麼花嗎?”
“白小姐怎麼忍得?就這還跟他結婚了?”
“你腦子被驢踢了?還跟他和好乾什麼?有這麼愛嗎?”艾爾拉雷德咳了半天終於緩過來了,以最快的速度抓住白蕁的胳膊:“這事我都不知道,快跟我說說詳細過程!”
全場的人包括一直興味索然的希比亞斯都在用好奇的目光看她,白蕁翻了個白眼:“這麼想聽我的黑歷史?”
艾爾拉雷德瘋狂點頭。
“都喝了就告訴你。”
“喝就喝。”為了八卦心她的臭屁師兄也是豁出去了,居然真的端起檸檬汁灌了下去,白蕁看的直皺眉,所以等他兩眼放光湊過來聽八卦的時候還有點愧疚:“不告訴你,憋著吧你就。”
艾爾拉雷德:?
“你騙我!!!”單純師兄嚎叫,白蕁無情的轉過托盤:“這輪遊戲結束了,到我了。”
抽的真心話——“前任做過什麼讓你刻骨銘心的事。”
……前任今晚出現的頻率也太高了。
白蕁破罐子破摔:“他綠了我7次,夠刻骨銘心了嗎?”
此時全場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來,艾爾拉雷德在一邊嗷嗷叫:“求你了姑奶奶就說一個都不行嗎?我真的難受死啦!”
杜比蒂在那邊嘬著吸管喝水:“要不你就說個?你男人都要好奇死了,我賭他回去也是對你嚴刑逼供。”
白蕁看向希比亞斯,果真目光炯炯的盯著她,注意到她的眼神居然膽大包天的開口:“我也很想聽……”白蕁冷冷道:“怎麼著,想跟你前輩取取經嗎?要不我送你下去你倆研討一下?”狗東西不敢吭聲了,但是滿臉寫著非知道不可。
“哼,就說最開始和最後的。”
白蕁剛從軍校畢業就老老實實回去結婚接手公司,那時候的瑞荻莫股東會里有福克納相當的勢力,她如果想繼承遺產最省心的方式就是結婚然後慢慢蠶食,當然至少那會她不反感德倫,那個死鬼還算溫柔體貼,婚後也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然後就暴露本性啦!”杜比蒂堅定的旁白。
逐步熟悉瑞荻莫事務的白蕁需要經常出差,視察各地的分公司,一開始德倫休假會陪她一起去,但是後來他工作忙不開,白蕁就自己一個人去了。其實那時候也是白蕁蠢,年紀輕輕根本不知道處理男女之間那些事,或者說她就沒想到那死鬼會這麼幹,反正某次出差回家捉姦在床的時候有點懵。
“然後呢然後呢?”艾爾拉雷德在瓜田裡上躥下跳:“你是不是扇了他一巴掌然後掃地出門?”
“……要是真那樣了還能有後面的6次?”白蕁想想覺得自己的處理方式應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她撞破姦情的時候居然都沒感覺到生氣,就是有點噁心。德倫迅速穿好衣服來哄她,剛給她洗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