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因為我是邪教的人?憑什麼?喜歡一個人為何要在乎身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只是單純的喜歡連無赫這個人而已!
那時的他忘記了仇恨,沒有負擔,沒有重責,只剩滿腹的柔情,只屬於他一瞬間的心動。
他在細雨裡緩緩閉上眼,流下幸福的淚。——公 子 肉。 收 藏
?
夜。
非滿樓。
“蓮清公子,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那個……黃金呢?跟你說啊,我每次出場都是殿主授意的,我可不是白乾的。”
一處房間裡,飛滿樓老闆握著毛筆,在雪白的紙上唰唰唰地寫了幾個字,停下,抬頭看向來人。見對方毫無反應,又慼慼然道:“反正非滿樓所有進賬的銀子都在連無赫名下,我的出場費他不會不給吧?”
“在後院。”蓮清道,“要不是當年你對殿主有一飯之恩,他能容許你這樣放肆?後院整整一百兩黃金,還有,殿主已將非滿樓歸在你名下。”
非滿樓老闆大驚大喜,好似在做夢,他在這裡幹了快二十年,都是替連無赫那個臭小子白做活,怎地一下子就……
他一驚:“殿主他不會……”死了吧?
蓮清沒有回答,只是轉身,大步離開了。
“蓮清公子!那個你放心,我一定會為殿主洗白的!”
?
年復一年,花落花開。
天街夜色照豐年。
正趕上正月十五元宵燈會。這天,夜色微啟,華燈初上,淮河邊上,彩燈萬盞,人頭攢動,天空煙花絢爛。
街道上依樓掛燈,彩光照徹,天光一色連成一片。
邪戰站在街角的一端,眼神焦急四顧。他的小君君又不見了……
他身邊的男孩終於受不了了,橫眼邪戰,對他道:“爹,你老這麼沒用,連娘都看不住,還傻站在這裡做什麼?趕緊飛上樓找人啊!”
邪戰恍然點頭:“光兒真聰明,站得高看得遠。走!”
抱起身邊的男孩,飛身一躍,穩穩落在一處最高的樓頂上。
兩人往下看了很久,底下黑壓壓一片人頭,男孩皺起眉毛:“爹,娘肯定在逛窯子,我們去那找找。”
邪戰不贊同:“不行,你那麼小……”
“守身如玉三十年,這種蠢事只有爹才做得出來。”男孩不屑,“我又不是沒見過,昨晚你和娘還……不用找了,娘在那裡。”
小小的手指指向河邊,邪戰順著望過去,登時氣得扭了眉毛。
河邊站了一個男人,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露出半張刺著蓮花的臉頰。哼,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男人!
男人彎腰撿起地上的花,遞到雲初君的手裡。
“姑娘,你的花。”
雲初君出神地看著他那半張臉,喃喃詫異:“你是……”
男人把花放在她的手裡,抬手拂去落在她肩膀上的花瓣,他嘴角微微有笑:“光兒很像你。”
她驚了,正欲把名字脫口而出,身後忽然一聲不滿叫喚:“君兒,該回去了。”
雲初君轉過身,看見神色不鬱的邪戰,以及一臉看好戲的兒子。
邪戰拉著男孩,快速走到她的眼前。
“剛才那人是誰?你和他很熟?”聊得眉毛都飛起來了,那男人哪裡有他好看!
雲初君點頭:“嗯,他是——咦?人呢?”轉身的時候,剛才那人卻不見了。
“他剛才已經走了。”邪戰很不悅。
她墊腳在人群裡望了很久,卻再也找不到那人,臉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邪戰看到,越發不爽了,一把握住她的手就走。
“別看了!還不如回家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