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重新挑戰張天涯一下。抱著這樣的心情,自然不會在服張天涯的約束。也是這小子倒黴,剛好趕上張
上黨歸來,修為大進。把他狠狠的修理了幾次之後I被成功馴服了,再也不敢在張天涯面前叫囂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不管他的怒火多高,張天涯都成了唯一可以和老龍王一樣,直接把他震住的人了。
而張天涯留下的那個秘密武器,其實不過是一塊普通的令拍而已。不過他臨走的時候說過:“在我離開這段時間,無論是誰,見到這塊令牌,就是見到我。如果敢對令牌的主人不敬就是對我不敬。敢讓令牌的主人叫大哥,就是讓我叫你大哥。回來我會考驗一下,這個人是否有是否有能力讓我叫他大哥!”
其他的話,或許可以理解成說給大家聽的,但後面的,絕對是針對 眥而說。就是怕負屓管不了他,才留了這麼一手。說完,當著 眥的面,就把令牌塞給了負屓。不過他還是多慮了,就算沒有令牌,這小子不也是兩句話,就把睚眥給套住了嗎?
……
萬壽城青天府大門斜對角的一個茶棚裡,一個精壯的青年正向老闆叫了今天的第七壺茶。不時向青天府大門外,焦急的觀望著。他現在很著急,因為張天涯是他唯一的希望,同時也很猶豫,因為自己的身 份,除了張天涯之外,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自從兩天前,他來到萬壽之後,就一直在這裡等待著張天涯地出 現。不到茶棚打佯。絕對不會主動離開的。因為害怕自己和張天涯失之交臂,在等待的時間裡,他甚至連茅廁都沒去過,喝進肚裡的茶,直接用真元力排除體外。事實上如果不是怕茶攤老闆的反感,給自己造成麻煩,他每天喝的茶,絕對不會超過一壺。這樣的茶。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垃圾飲品!
“也許張天涯可以幫我,雖然只是‘也許’,但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相信姨娘地話了,否則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誰也無法聽到的自言自語中。這青年再次取出了一塊玉簡,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七次把這塊玉簡拿出來了。而這玉簡裡的內容其實並不複雜,只是張天涯的影響而已。
“姨娘……希望你沒有看錯人吧!”又一次確認了張天涯的相貌 後,這青年在心裡這樣地祈禱著。
突然,這青年感到了一絲警兆!忙收起玉簡,轉頭向警兆來源的方向看去,見三個青年男子,正從青天府的方向,朝自己走來。中間的一個相貌斯文,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左邊的卻凶神惡煞,叫讓望而生 畏。而右邊出現的。這少年認識,正是自己今天出府巡邏的那少年軍官。
“難道我已經被人注意到了?”想到這個可能。這少年起身便欲離開。他現在的心裡很矛盾,既希望得到對方的幫助,又很是恐懼。所以他早打定了注意,除非見到張天涯本人,否則能避則避。而這三個人中,顯然沒有張天涯在內。而且除了那巡邏地少年軍官外,另外兩人他看不透。這樣隨時可以拿下自己的人物,他並不想打交道。在見到張天涯之前,他不想冒任何風險。
來人三人。正是負屓、 眥和小楓。
“兄弟留步。”離老遠,負屓就注意到了這個青年,特別是他右臂上那明顯不合情理地包紮,讓負屓聯想到什麼,卻一時無法確定。見他要走,忙叫住他道:“兄弟請留步,在下負屓,可否讓我等坐下說 話?”負屓的開場白,顯然很客氣。
心知自己肯定逃不出這兩個高手地手心,這少年反到冷靜了下來,剛剛站起的身子再次坐下,回以微笑道:“大人客氣了,草民重樓,幾位請坐便是。”這少年顯然並不會演戲,對面負屓的官威,和睚眥的氣勢,能作到如此從容自若的,豈會一個一般的“草民”?
負屓在第一時間,從他的表現中,發現了這點。微微一笑,坐到了重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