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後招全部封住,讓我不得不與他硬拼聲一記,錯失了殺敵的大好機會。”說著還下意識的握住了右手手臂:“而且與他硬拼的那一下,我的右手筋骨到現在還陣陣感覺疼痛,受的傷,要比木旗旗長的那一劍還重。”
宋義點了點頭道:“對方有此人相助,的確是我們的心腹大患,軍師有什麼應付的妙計嗎?”
吳勝自信的一笑道:“關於對方的情況,我一直都派探子進行了刺探。那個書生叫張松溪,他是三天前與另外一個白衣女子,進入凌飛的軍營的。不過根據探子所探察到的情報,他們似乎是偶遇而來,並決定幫助凌飛的,並不是黑帝的手下。”
“那軍師認為,我們要如何應付這個關係呢?”
吳勝迎向宋義的目光道:“這就說明那個張松溪並不一定有多麼在意這場戰鬥,起碼在重要性上來說,勝敗遠遠不如那個白衣女子來的重要。而我們現在的優勢是,居高臨下,對敵人的動向更容易掌握。只要我們找到一個機會,擒住那個白衣女子,就可以讓張松溪投鼠忌器,甚至倒戈相象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幾人聽到他的分析,同時動容。宋義道:“那我們現在應該……”
吳勝斬釘截鐵的說道:“只需要讓崗哨時刻注意張松溪,與那白衣女子的動向就可以了。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只有等。嚴守山塞不失,等對方先露出破綻來。”
“軍師果然妙計。”林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淫蕩的笑道:“如果那個白衣女子有幾分姿色的話,到時候一定要讓兄弟我享用一翻哦。嘿嘿……”
“不行!”吳勝用殺人的目光盯著林豹,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你那樣的話,只能導致我們的全軍覆沒。即使我們幾個可以突圍逃走的話,也會受到永無休止的追殺。你相信我……”隨後一字一頓的說道:“他絕對比我要可怕得多!”
林豹可十分清楚吳勝的手段,現在聽說張天涯比他還要可怕,不由嚇得縮了一下脖子。就在這個時候,山下突然戰鼓轟鳴,喊殺聲震盪整個湖心島。幾人聽了面面相覷,依時間計算,現在對方恐怕連營塞都安扎不完,怎麼這麼快就攻上來了?
而與此同時,山下的軍營中的一間大帳,一片喊殺聲中,張天涯正幫聞松療毒。這時凌飛卻突然衝了近來,緊張的問道:“天……松溪。聞兄的毒看起來很厲害,還是讓我用木罡之氣替他驅毒吧。”
“凌兄總是愛把我和天松道兄記混。”張天涯半開玩笑的如此說道。其他的守衛兵丁聽到了,不明所以,還真以為他們都認識一個叫天松的人呢。
張天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差不多了,讓將士門停下來吧。等一個時辰之後再來一次。根據我的觀察,聞兄弟所中的毒,是在一種師魚的血液提煉出的毒素,屬於動物毒。你天木罡之氣應付起來也會有些麻煩,不過放心,這點小毒,我還是應付的來的。而且五行旗的指揮也離不開你。”
凌飛向來平易近人,與手下將軍都打成一片,相處的日子久了,自然也產生了感情。不過他現在雖然關心聞松,但也知道輕重緩急,鄭重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張天涯的肩膀,轉身走出了帳篷。
其實張天涯給他出的計策很簡單,就是一個疲軍之計而已。每隔上一個時辰,都來上一次聲勢浩大的突擊演練,讓敵人晝夜不得安生。而五行旗部隊,在島上的只有一半人馬,兩千五百人,每隔一天輪換一次,換下來的則可以到岸上安心休息。如此一來,用不了三五天,山塞自然不攻自破。
凌飛走後不久,外面又傳來一陣吵雜之聲,原來是五行旗的另外四旗旗長,特意來探望聞松的傷勢。幾人進到帳來,見聞松還是昏迷不醒,脾氣最暴的火烈旗旗主吳燦,扯著大嗓門說道:“我說張兄弟,聞兄弟中的毒,真的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