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忠勇王不敢的話,完全可以不分生死的!”話說道最後,言辭已經變得刻薄了起來。
面對挑釁,張天涯還從來沒有退縮過。或者應該說,在對手不是不可抵抗的情況下,沒有退縮過,比如當初遇到蚩律的時候,張天涯不就是有多遠跑多遠?不過眼前這個孟遼,充其量不過是一個仙級中期,到仙級別後期的過度而已,比起一夕還有所不如,張天涯會怕他?這個簡直就是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
冷冷一笑,張天涯回道:“想來現在小王與孟將軍,修為所差並不多。如果非要分出勝負的話,又怎麼能留得住手?或許孟將軍可以,但小王的劍法,向來都是一殺人為最終目的的,劍劍殺機極濃,想必孟將軍也是見過的。今天動手,恐怕……”他說的自然是當初因為丁香的事情,一怒殺了殷壽一家的事情。
他說話的時候,感覺到來自孟遼和孟章的憤怒眼神,心裡已經確定了他們是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始終想找機會除掉自己。之前或許是想等適當的機會,以適當的藉口,或是用借刀殺人的手段。可是見到本劍仙的進步速度後,他們怕了!他們怕再過上幾年,自己的能力超出了他們可以對付的範疇,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借自己這次受傷,在這裡以切磋為藉口,堂而皇之的至本劍仙於死地!
好陰毒的計量!不過孟雷大獻殷勤,又是為了什麼呢?
轉瞬之間,張天涯的腦中閃過無數的猜想。並分析這事情的利弊,以及應付之法。
而這時,臺上的孟遼也得意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為了表示公平。我們簽下生死狀如何?到時候不論生死,雙方不得追究。在下覺得,這樣一來,王爺應該可以放開手腳與在下一戰了吧?”
“好!”“不行!”
兩個聲音同時喊了出來。說好的自然是張天涯,既然對方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自己再不應戰,別人還道怕了他們呢?反正看現在的樣子,與他們孟家是和解不了了,既然如此,何不在這個時候殺殺他們的威風?
到現在為止,張天涯還是沒想過要真的殺人!雖然之前說什麼自己寶劍一出,無血不歸。但事實上,以兩人現在的修為,誰想殺死誰,都不是一容易的事情。何況在這壽宴上,卻是不該弄出血光來。只要打打對方的威風就好,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而說不行的,卻是坐在一旁的精衛公主。她知道張天涯身上有傷,雖然張天涯的傷本不重,而且經過這段日子的修養,早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但關心則亂,在她心裡,一直把張天涯的傷擴大化了。現在見他要與孟遼決鬥,馬上出言阻止。
張天涯轉頭對精衛一笑道:“沒關係。我的命很大的,連顓頊都不能拿走的,何況是他?”轉頭對對白虎侯道:“您老也看到了,不是天涯想在您老的壽宴上添亂,這確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請監老不要見怪。來人,備生死狀!”
監兵本還想勸上兩句,卻被孟章拉住道:“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好了。至於我們,還是不要管太多了,就讓我們在這裡看看現在的年輕人修為都達到什麼樣的地步好了。”監兵聽孟章這麼說,再看張天涯態度堅決的樣子,恐怕自己說了也沒什麼用,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與這些於兩人有關的人不同,其餘的賓客,則都保持著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雖然經過之前那猥褻中年的事情後,他們不敢再亂說話了,但從他們的態度上可以看出,都巴不得兩人打起來,好讓他們有熱鬧可看。
兩人各自簽過一式兩份的生死狀後,各自收起了屬於自己的一份,相對一笑,同時展開了身法,一道青光,與一道劍影同時想擂臺上衝去。這個上臺的速度,就已經成了兩人比拼的第一個步,誰都想先一步衝上擂臺,先聲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