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說了出來。
客廳靜的能聽到一根針掉地上的聲音。
隨後傳來沉悶的聲響,一聲一聲,富有節奏。
秦正敲擊桌面,淡淡道,“去問候一下唐平州一家。”
“尤其是唐希,對她特別照顧。”
青山應聲,“是。”
秦正摘下金絲邊眼鏡,捏了捏鼻樑,“她哭了?”
青山躬身說,“沒有。”他看得見的角度,她沒哭。
秦正揮手,青山退出去。
後半夜,房間沒有開燈,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床頭的一點火星子忽明忽滅,猶如鬼魅。
秦正闔眼抽菸,耳邊響著很多聲音,一遍又一遍,在腦子裡盤旋,紮根,揮之不去。
“阿正,你不就是想報復她嗎,她現在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要讓她不好過的辦法多的是,其他的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
“人找到了,你又不放,如果是記恨她當年背叛你,卸下她的一條胳膊,斷一條腿,丟進無人島,自生自滅不就行了,或者設個圈套給她鑽,讓她背鉅債,賣|進皇世,保準後半輩子都直不起腰。”
“阿正,你是怎麼打算的?”
“如果唐依依身邊有男人了,你會怎麼著?”
“把人放在眼皮底下偷窺的感覺怎麼樣?”
“完了,你完了。”
“哥,你愛唐依依,你知道嗎?”
“有時候,自以為不當回事,其實不可或缺。”
“你愛上我了是嗎,秦大哥。”
指腹傳來灼痛,煙燙到手,秦正將煙按滅。
黑暗中,他的神情變幻莫測,不會有人看到。
在山莊待到第四天,薛五上門了。
“臥槽,你怎麼跑這大山裡來了?要不是我從管家那裡知道情況,找人跟著石進,還找不到你。”
薛五踢掉門口的一堆積雪,把手從皮衣口袋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