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大哥還真是兄弟,你大哥小時候也跟你一樣,只要看見老爺或者白管家練功,就一定纏著讓他們教。”
“二孃,我有點想大哥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當兵的人不自由,什麼時候回來要皇上說了才算,老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出門就是好幾年,最短的時候也是半年才回家,那時候,幾乎天天都在打仗現在天下太平了,你大哥又開始剿匪”
剿匪兩個字聽在廖紅英的耳朵裡覺得特別刺耳,她掀開門簾進去“張氏,我的兒子不用你伺候,你滾!”
罵完才看見兒子赤裸著上身,從脖子到胸前貼著好幾塊黑乎乎的藥膏。
杜鵑趕緊行禮“三夫人!”
張氏不理睬廖紅英,仔細檢查了一遍貼的藥膏,然後說“三少爺,你先躺會,不要亂動,杜鵑在這裡看著,我去給你煮點米粥!”
“謝謝二孃!”
“趕緊滾!誰要你在這兒假惺惺的做好人!”
張氏很淡定的瞥了她一眼“在自己兒子跟前,好歹要給自己留點顏面吧!”然後拿著東西就出去了,連正眼都沒有給廖紅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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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把枕頭去掉,我要睡一會!”
廖紅英在炕邊站著,不動手也沒有要讓開的意思,杜鵑無奈,只好說“是,少爺!三夫人,您讓一下!”
廖紅英看著兒子這樣,心裡也很難受,她也知道衡山派的毒藥沒有解藥,這些藥並不是她刻意留著幹什麼,只是從小的習慣而已!
這是爹當初給她的嫁妝,意思是讓她不要忘了自己的出身,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用過,因為沒有解藥!原本她還想著把這點毒藥給女兒做嫁妝,只是沒想到
杜鵑說了之後看廖紅英遲遲沒有動靜,可臉上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沒法把她往好處想“娘,您是覺得不解恨還是傷太輕,您這表情是什麼意思?想再給我幾鞭子?哦,鞭子沒了,杜鵑你去把我孃的長槍拿來。”
白明傑陰陽怪氣的話把廖紅英從沉思中驚醒,她瞪了兒子一眼,轉身坐在椅子上,她剛才沒聽見杜鵑的話,所以也沒有幫忙的意思。
杜鵑給白明傑的脖子底下墊了一卷布,白明傑躺平的時候傷口牽扯還是很疼,吸了幾口冷氣,他問“娘,您不是在佛堂受罰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來看看你,省得你被人騙了!”
“娘,我奉勸您一句,您還是老實在佛堂抄經書,白家最近一直不消停,您可不要讓爹拿您開刀祭旗!”
廖紅英這次倒沒說他敢之類的話,她也知道白無疆是真的生氣了“我看看你就去!”
廖紅英服軟了,白明傑也沒再刺激她“娘,爹罰您並不單單是您傷了我,您也該好好想想了,您和夫人在白家十幾年的折騰,現在沒事的就我和大哥了,你們這是要毀了白家的下一代啊!
您是姨娘,這沒啥,大周的庶子女總歸比嫡子女多,可星華是您親生的,她為什麼變成這樣,您好好想想!”
“星華沒你想的那麼壞,她就是想她:()神醫女帝師